从此,他开始想尽办法谋夺她。
七王爷住在庵堂上头不远,皇家人经常在此出入,强行抢人行不通,虞家和皇家都看着。
要虞韵自愿跟他也不可能,心里恨他呢!
思来想去,燕亭君决定拿虞家逼她就范,让她自愿还俗跟着他。
未料到她如此刚烈。
第一次扇他一个耳光,肿了半边脸。
第二次更狠,直接想要他的命。
燕亭君想到这儿,不由笑了,死在虞韵手里,似乎也不错。
虞韵一觉睡到天亮,被母亲敲门叫醒。
“韵儿可是病了?”
“母亲,我很好,只是家里的床睡着亲切,有点贪睡了。”
“呵呵……你啊,快起吧!太妃娘娘那边还要你去伺候呢!”
姚氏抱抱女儿,摸着她浑身暖和,头也不烫,才放下心来。
“好,母亲先去,我收拾一下就来。”
虞韵把母亲送出门,发现桌上的食盒不见了,心里轻轻赞叹:鼠生拿走得及时。
简单洗漱换衣后,虞韵掀开被褥,拿起昨天做的衣服,才缝了一个领口。
今天凤玄尘穿什么呢?
怎么就睡着了?
整晚像睡在火炉里,格外暖和舒服。
许是紫苏作用,被子里都是浓郁的紫苏香,闻着格外熟悉安心。
收藏好布料,虞韵换上貂绒披风出门,先去给长辈请安。
“韵儿,你身上的披风和靴子看起来很贵重,谁送的?”
姚氏摸着披风,越摸越心惊。
双层皮的!
外头是不带毛的软羊皮,羊皮不稀奇,打薄如布的羊皮就不一般了。
里头更是,貂绒里衬,白狐毛封边,狐毛口袋,整只白狐毛做围领。
兜帽不知用的何种动物毛,蓬松绵密又细长,非常柔软暖和。
还有银皮包边的鹿皮靴子。
这……这不是一般人能用的物件啊!
虞韵自然清楚东西贵重,不是她能消受得起的,可架不住太妃喜欢啊!
“母亲,是太妃娘娘赏赐的。”
“既是太妃所赐,韵儿穿着便是。”
虞太傅看破不说破,这种物件只怕连太妃自己都不见得有。
凤玄尘可真是,一天都不消停!
“回头替我问问,七王爷是否有空陪老头子下盘棋,我在书房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