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说得太委婉了。
“咳咳……”
凤玄策差点破功大笑,连忙以轻咳作掩饰,瞧瞧,老七的小尼姑窝里反了。
“无妨,应该的!
老七虽然出家了,修为还不够,你多教教他怎么清醒守戒。”
“四哥,你够了啊!”
凤玄尘恼了,好看的脸写满赤裸裸的威胁。
再来,这场戏他可不唱了!
“说几句就恼上了,刚刚冷眼看兄长的气势哪里去了?”
“哼,拐了我的人,这账没完!”
孟南柯正要开口道歉,被凤玄策按下。
“人交给我,你放心!”
凤玄尘没再多耽搁,亲手取下虞韵头上的发簪,替她戴上披风兜帽,又系紧披风的两襟,确保将她的身体包裹严实,没有破绽。
“韵儿,发簪拿好,要乖乖的!”
发簪被塞进手里,虞韵从他眼里看到了担心与郑重,心跟着紧张起来。
“王爷,你要小心!”
凤玄尘舍不得松开掌心微凉的小手,想暖热它们,多握一会儿。
“嗯,韵儿别怕!
一会闭上眼睛,什么也不要看。
要不我替你蒙上眼睛?”
凤玄策实在看不下去了。
“咳!老七!”
适可而止吧!
上他们面前腻腻歪歪,几个意思?
凤玄尘侧头看向孟南柯,语气恭敬严谨。
“空梦,替我保护好韵儿,拜托!”
把人交给他?
而不是若愚?
看来,临渊看破了他隐藏的实力。
这小子眼光越来越毒辣了!
孟南柯点头应下,“放心!”
人是他拐出来的,即使临渊不开口,他也会尽力护虞韵周全。
得到承诺,凤玄尘稍稍安心。
孟南柯继承了孟家独有的内功心法,如今实力应在当年救他那人之上,足够保护韵儿。
“她要是掉一根头发,你跟我回去落发出家,其他的账,先记着!”
好话不过两句,乖巧不过三息,混小子!
凤玄策难得对凤玄尘生出几分火气。
“凤老七,跟谁说话呢?”
狗脾气见人就咬!
敢对他的人放狠话,皮痒了!
“哼!”
凤玄尘没搭理警告,伸进披风中的手揉揉虞韵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