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玄尘闻言反手拽住孟南柯。
“她叫你什么?”
鼠生?
韵儿怎么叫孟南柯鼠生?
他都不敢坦白自己是鼠生,孟南柯怎么敢在韵儿面前冒领他的身份?
“再动气血,要毒入心脉了,消停点儿!”
虞韵连忙掰开凤玄尘的手,用力抓紧不让他乱动,她害怕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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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当年滑进冰窟时还要害怕,身体一阵比一阵冷,眼泪不受控制往外掉。
“凤…玄尘,求你别动怒,会……的!”
她不敢说出“死”字。
哭腔染满恐惧,成功让凤玄尘安静下来。
韵儿为他哭了?
凤玄尘用指腹轻轻擦掉她的眼泪。
有些后悔没躲开这支箭,又特别地高兴。
“韵儿,你心里有我!对不对?”
虞韵咬紧唇齿不敢回答,只用力抓紧他的手,寻找些许支撑。
“别哭,没事的。”
眼泪越擦越多,多得泡软他整颗心,酸酸胀胀又像吃了蜜糖,甜到骨子里。
她从未这样哭过,哪怕被燕亭君诬陷休弃时,也没有伤心成这样。
凤玄策控制住凤玄玦后,追过来,看到自家混小子惹哭虞韵,露出一副痴汉笑。
简直没眼看,不,是要气死他!
他一把拽回孟南柯。
“不准为他吸毒!
他存心找死,能躲开偏要硬接。
虞韵,你睁开眼看清楚,这样任性的男人,值得你托付终身吗?”
凤玄尘被叫回神,立刻出声警告。
他花了十几年,好不容易看到韵儿为他哭,能不能别这时候拆台?
“四哥——!”
他都这样了,还挖坑呢!
“别叫我四哥!”
凤玄策冷声呵斥,摁住他的后肩,恶狠狠低头吸取伤口的毒血。
“凤若愚……”
孟南柯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心脏被攥紧揉捏,酸疼又无奈。
骂弟弟任性,若愚自己何尝不任性?
“四哥!停下!”
凤玄尘也吓到了,四哥身上本就有毒,刚刚又给孟南柯吸毒血。
现在还来,不要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