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王爷那里也没多少,桑陌说这个得亲自去摘,长在瀑布旁的悬崖峭壁上。
“主子,您脖子上的伤口,属下替您重新包扎过吧?太明显了!”
虞韵也放弃解释,跟不懂茶的人说再多,她也只认为那就是叶子,和普通树叶没区别。
“好!有劳!”
“嘻嘻……主子别跟我客气,治伤我在行,我哥和桑陌受伤,都是我给治的。”
“你上过北疆战场?”
“对呀,我哥跟王爷一起去的,我到十二岁才跟着去。
那时王爷受重伤,太妃娘娘送我去做个婢女照顾他。
唉!结果王爷根本不让人近身,连我哥都不行,我就跟在军中当斥候了。”
…………
虞韵听着沐棉讲故事,不知不觉用完了早膳,喝掉了调理癸水的汤药。
“主子,吃颗甜果子压苦味。”
苦吗?
今天的药放了甘草,并不苦,比她自己熬的好入口许多。
“沐棉,药是你熬的?”
沐棉可不敢领王爷的功劳,药是桑陌送来的,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王爷熬的。
“不是,哎呀,主子,您安心喝吧!
熬个药而已,您别太放在心上。”
王爷为王妃做的事情里,熬药真不算什么。
说不定他还在为这事儿乐呵呢!
话说今天王爷怎么不亲自来了,难道是因为她昨天晚上说他有病,是真的?
“有人来了!
三个,两男一女。”
虞韵惊奇地看着沐棉抖动耳朵,她什么也没听到?
过了一会儿,人声渐近,是兄长的声音。
“韵儿——”
“主子,要消除痕迹吗?”
沐棉指着满桌杯盘,不太确定。
“不必!”
欲盖弥彰,她并无任何不可对人言。
“好嘞,我收拾一下。”
沐棉把碗筷收进食盒里,又替虞韵拉高一点衣领,遮住脖子上的纱布。
“看不出来了!”
“嗯!”
虞韵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缓缓走向房门,沐棉已经先一步替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