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曹逸凡种下了一颗,让他从此深陷焦虑、恐惧中的种子。
这么多的事,随便拿出一件来,都够李南征好好琢磨下了。
难道是脑子不够用?
要不然李南征越想,脑袋就越疼呢?
那么脑汁去哪儿了呢?
看在舌灿莲花的画皮——
李南征叹了口气:“哎,被你给缠上,没有如你所愿的当奴才。你就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说什么也得把我给搞空,当作报复。”
画皮没理睬他,自顾自的忙活。
反正他已经看出,她是怎么想的了,那还哔哔个啥?
干就是了。
嘟嘟。
电话又响了。
“今天明明是周末,怎么会这么多的电话?”
李南征满脸不解,从窗台上拿起了电话,放在耳边:“我是李南征,请问哪位?”
画皮抬起了眼睛,竖起了耳朵。
“李乡长,您好。”
一个小心翼翼的女人声音,从电话内传来:“我是胡锦绣,我想连夜拜访您。和您做一个交易,请问您有时间吗?”
嗯?
胡锦绣?
这个名字,好像有些耳熟啊。
哦哦,是小柔儿为南娇食品招工时,看好的一个中层管理。
只是她晚上要登门拜访,和我做什么交易?
李南征心中一动,说:“我现在外面,不在家。有什么事,你在电话里说。”
哦。
胡锦绣有些失望的哦了声,说:“您可能还不知道,我和郝仁杰的关系,相当的不一般。说句不要脸的话,我是他的禁脔。”
李南征来兴趣了。
郝仁杰的“心上人”,怎么忽然间给他打电话,要做交易了?
那张画皮又来了偷听的兴趣,凑了过来。
“但我也是,最想弄死他的人。”
胡锦绣话锋一转:“因为我的丈夫,就是死在他的手里。我的孩子,现在也被郝仁贵给带走了。他们见我有点姿色,为了霸占我,就弄死了我的丈夫。他们为了让我乖乖的听话,把我的孩子送到了别处。”
李南征的神色,立即凝重了起来。
颜子画也皱起了眉头。
胡锦绣用最最简练的形容方式,把她为什么委身郝仁杰的全过程,给李南征讲述了一遍。
最后。
她才说:“您成为乡长后,他和张文博、马来城还有王云鹏以及郝仁贵,协商出了对付您的办法。周五那天,那么多人去乡里搞事情,只是他们的公开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