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扬刚想回答,周老四却自顾自的解释说:“哦,你是行家,怪不得。”
“看来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啊,等下次去青州,我一定要和张老弟你好好讨教讨教。”
“没问题。”张扬微笑着应承了下来,这个周总还算比较对他的脾气,可能是宋经理在双方见面前把基础打得比较好,但肯定也是因为有缘。
虽然桌面上有问题的古董还有不少,但是张扬不打算继续说了,免得周老四接受不了。
以后有机会再交流吧!
相互交换联系方式后,张扬提着打包好的鼻烟壶走出了酒店。
明明只有巴掌大的盒子,但是提在手里还是很沉重的,因为里面装的东西,明码标价500万,还不算拍行的手续费。
东西到手后,接下来的事情对张扬来说反而简单。
仿制嘛,老本行。
借来的这件珐琅彩,和常规概念里的金属胎珐琅彩、或者景泰蓝,有很大的区别。
它是瓷胎的。
不是珐琅器的铜胎,而是景地镇御窑厂供的贡品白瓷。
这是清三代昙一现的珍稀器型,到了嘉庆就没钱这么造了,就此销声匿迹。也就是现在鼻烟壶市场遇冷,不然五百万还真拍不下这样的御用珍品。
同类的珐琅彩瓷器,比如康熙款的珐琅彩牡丹纹瓷碗,在18年的苏富比春拍上,就拍出了2亿多的天价。
但对张扬来说,这么珍贵的东西,仿起来反而比掐丝珐琅的铜胎器物简单。
因为原材料之一的御用白瓷放到现在,已经不是什么珍稀的东西了。
虽然胎土和釉面可能比不上清朝的景地镇工艺,但珐琅彩是要在瓷器的外面画西洋画的,刚好可以把这些弱点全部掩盖掉。
张扬把这件珐琅彩鼻烟壶扫描建模后,发给了赣省的工匠,不到一周的时间,对方就把烧好的白瓷空运过来了。
接下来的工序直接在金师傅的小作坊里就能完工,因为珐琅彩瓷的二次烧制,只需要600度的高温。
……
在张扬专心致志的在白瓷上画西洋画的时候,远在岛省的邹天师,正在面临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岔路口之一。
准确的说,应该是“张国强天师”被第64代和第65代天师,架在了中间。
张道祯:“国强兄,你来这边之后,住我的、玩我的,出门还有专车接送,现在我和对头呛起来了,你作为龙虎山的外援,不应该表示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