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肚下拖出来的小坛子里,只有咸菜萝卜干。
粮食是不少,可那是人家婆娘孩子一家挣工分,上交之后余下来的,而且还没有脱粒。
众人都知道,供销社里卖的都是脱了粒的大米。
只有私人家才有未脱粒的,只在不够吃的时候,才扛去脱粒一袋米,这样避免生米虫。
小主,
本来那三把手还想要攀咬,说他们家可能贪污的东西卖了钱,藏在了什么地方。
这是要抄家,要刨地皮呀!
随同而来的供销社里面职工,看不下去了。
他们一个个都站出来作证,说四舅公工作上很严谨,从来不接触钱。
就是有亲戚来找他,也是让其他的职工带着去交钱,他完全不经手。
不能光凭你一张嘴乱说,没有任何证据,就扣人大帽子。
大家都在这里上班,要是干到年纪大了,被这么一搅,人家还活不活了?
一见什么都没有搜到,这货还不放过自己,四舅公当场就喊冤。
他要恢复名誉!
也要反搜对方。
结果革委会的人,也被弄毛了,当场搜身,那个三把手身上也没有东西,但是去了他家里就不一样了。
花生米,黄豆,就连酱油和糖这些东西,都跟不要钱的一样,整齐的堆放在碗橱的下方。
灶台上还没有用完,这里早就预备着了。
一看就不正常。
随便他如何狡赖,都被革委会关起来反省去了。
虽然没有抓到他伸手的瞬间,但是这些也说明他不是那么干净的。
一把手肯定不要想了,能留住工作就不错了。
四舅公当天就被上级任命,做了一把手。
想想还是有些后怕的,如果他伸手抓了一粒花生米,他都说不明白!
亏了老三媳妇!
陆玉珠端着一大碗鱼汤出来,“四舅公,你这送来的花布我倒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