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仪被着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众人不由地将目光看向声音发源地,就是那南国的皇子停顿在半空中,纵身一跃来到大殿上。
“南国皇子,你来参加王爷的册封大典也不能这般的无礼吧?”国王眼看婚礼被打断,有些不满意这鲁莽的皇子。
南国皇子却不理会国王的斥责,径直走到倪柰柰面前,伸手拉住她。“跟我走!”他低声说道。
“南国皇子,请你自重!今日可是本国师与王爷的大喜之日,岂容得你在此撒野!”倪柰柰用力甩开对方的手,美眸圆睁,娇斥道。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难道你当真甘愿委身于此等冷酷无情之人?”南国皇子紧紧盯着倪柰柰,痛心疾首地说道,“他带给你的唯有苦难罢了!而你,绝无可能获得幸福!唯有本皇子,方可赐予你真正的美满。即便此番乃初次相见,但本皇子定会一心一意待你。”
“住口!”一直沉默不语的王爷终于忍无可忍,怒喝一声道:“南国皇子,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本王的册封大典之上滋生事端,莫非是活腻味了不成?”王爷声色俱厉,周身散发出令人胆寒的威压。
“来人啊!速速将南国皇子送回驿站!”眼见局面愈发失控,国王秦天亦坐不住了。
毕竟,有人胆敢搅乱自家皇室举办的婚礼,无异于是当众打脸。他当即下令,命侍卫们将这位不速之客带走。
“我想要人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殊说着袖子一挥,一股强大又无形的冲击力将所有人推倒,他们却感觉不到,也看不到。
而殊一把抱住倪柰柰的腰肢,纵身一跃腾至半空,秦翰墨虽然不想成婚,但是更不想自己的婚礼就这样被这南国的皇子破坏了,直接纵身一跃上来。
而殊誉倪柰柰却越来越高,越来越高,高到秦翰墨根本就飞跃不上去;秦翰墨疑惑了,国师不是很厉害的吗,为什么现在她不反抗,为什么?
"诸位,就此别过!" 半空中传来殊那狂妄不羁、不可一世的叫嚣声。众人惊愕抬头望去,但见他竟敢如此堂而皇之地搂着国师,如入无人之境般在高空中疾驰而去。
"糟糕!究竟是何人走漏了风声啊!" 此刻,灵阳满脸褶皱挤作一团,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他心急如焚地快步奔至战王爷跟前,焦灼地说道:"王爷,请您无论如何也要将国师追回啊!"
"本王知晓。" 秦翰墨眉头紧蹙,眼神中满是狐疑,他凝视着灵阳问道:"国师实力非凡,为何却毫无抵抗之力呢?"
"这......" 灵阳面露难色,目光闪烁不定,似有难言之隐。稍作迟疑后,他咬咬牙道:"我这便前去追赶!" 话音未落,灵阳已如离弦之箭般飞速冲出门外。
秦翰墨静静地注视着灵阳匆忙离去的身影,心中暗自思忖:莫非其中另有内情不成?念及此处,秦翰墨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担忧与疑虑,毫不犹豫地紧跟其后,亦步亦趋。
此等丢皇家脸面的事情国王自然是要让这里所有人都闭嘴,谁敢穿出去半句就满门抄斩,所以整个都城的百姓都还沉浸在欢庆之中……
“想不到国师这坐骑还真厉害了?”殊看着脚下什么都没有的空气,不禁暗自感叹道。他心中暗自思忖: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神秘坐骑,可以隐身于虚空之中?
“想不到朱公子竟然用南国皇子的身份来抢亲,今天事情办得不错,带我去看看你的妻子吧。”倪柰柰毫不掩饰地表达出对殊的赞赏之情。只要殊能够成功破坏这场婚礼,那么她便会履行诺言,救治他的妻子。
殊微笑着回应道:“那是自然,不过,在此之前还需委屈一下国师了。”说罢,他从衣袖中取出一块洁白的纱布递给倪柰柰,并轻声嘱咐道:“国师您应该明白怎么做吧。”
倪柰柰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顺手接过纱布并迅速将其蒙上双眼,表示愿意配合殊的安排,看不见不等于她不知道,这朱公子果真是猪公子,根本就不了解眼前的自己。
殊行事谨慎至极,临近目的地时便不再让倪柰柰乘坐那隐形的坐骑。他们选择下车换乘一辆普通的马车继续前行,朝着鹫幽谷进发。
倪柰柰坐在马车上,突然间感觉到周围的气息变得十分熟悉。尽管她心知肚明此处便是鹫幽谷,但并未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