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温言喻几次公开示爱,屡屡被拒,越挫越勇,这还是他们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到傅寒川拿一个人没办法,还慌成了那样。
作为损友事业上比不过对方,好不容易见对方终于有吃瘪的地方了,自然是要好好戏弄。
只是噩梦。
傅寒川闭眼按了按太阳穴,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衬衫紧贴在皮肤上黏腻又难受。
听到朋友这么说,傅寒川满脸厌烦,“没可能,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恶心。”
沈淮南失笑,“真无情。”
傅寒川套上衣服,起身准备离开。
顾风尧笑眸微眯,忽然开起了玩笑:“你要实在不喜欢,让我玩玩怎么样?他长得还挺合我胃口,刚好给你减去一个麻烦。”
正要出门的傅寒川脚步猛然一顿,梦里温言喻崩溃求饶的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
心脏似乎有团火焰在疯狂燃烧。
躁郁的情绪被瞬间点燃。
“顾风尧。”男人面色阴沉下来,沙哑的声音陡然加重,带着愤怒的火气,“温言喻他是个人,不是让你玩的东西。”
“离他远点,不要给我开这种恶劣的玩笑。”
顾风尧诧异挑眉。
察觉出了傅寒川情绪不太对,沈淮南碰了碰杯子,示意顾风尧打住。
门被砰地关上,傅寒川背影消失。
沈淮南和顾风尧对视。
“什么情况?”
“终于被工作逼疯了?”
“啧,你说这俩怎么就闹到今天这份田地,明明之前……”
“行了,喝你的酒。”
万海辉将男人刚刚的所有表情尽收眼底,笑而不语地喝了口酒。
次日清晨,温言喻是被钻心的疼痛,和电话声一同叫醒的。
浴缸中的水已经彻底变冷。
放在浴缸边的手机疯狂震动,温言喻神色不变,抬手擦去从鼻腔内溢出的鲜血,靠在缸中缓了许久。
这才拿过手机,轻轻按下接听键。
那头的女人见电话接通,先是哽咽了声,才颤着声音开口:“小温啊……身体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