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脸受教了的表情,“阿漓,不如,你教教我,如何?”
楼清漓扬唇一笑,“皇兄,老是试探就没有意思了,该教皇兄的,是父皇,不是我,也不是母后。
因为,父皇现在,才是这天下之主。”
太子沉默。
楼清漓拍了拍太子的肩,“皇兄,心思太深不是好事,但也不能太浅,容易被父皇看穿。
与其背后偷偷摸摸,不如光明正大,做给天下人看,与父皇共同分担,而不是全部抢过来,否则,累的是皇兄你。”
楼清漓顿了顿,继续道,“母后的眼光虽然长远,但是她忘了,父皇还没死。
母后太心急了,皇兄,不试探父皇对母后的心思,皇兄永远在父皇之下。”
太子陷入沉思,这些话,父皇恐怕都没有想过吧。
在清王府待了一会儿,太子就进了宫。
次日。
右丞相府二少爷辛流匀流连青楼一事便传的沸沸扬扬,果不其然,朝堂上那些御史转移了一些注意力。
只要大部分御史转移注意力,等几位王爷的事情,众人忘得差不多了,这件事自然也就过去了。
楼清漓关注着右丞相府的消息,知道辛流匀被辛听寒禁足后,唇角微勾。
辛流匀,这是本王送你的一份大礼。
三天后。
朝堂上辛听寒被弹劾了,弹劾的是辛流匀对良家妇女强买强卖,形成未遂。
但玉康帝只是口头罚了辛听寒一个月的俸禄,气的那些御史大臣齐刷刷的跪在殿前。
大喊这是辛听寒作为右丞相的失职。
听的楼清漓都快气笑了。
果然,不管哪个朝代,一旦御史台腐蚀了,真正的忠臣反而受尽委屈。
楼清漓脸色一沉,道,“白漓,距离大婚还有多少天?”
白漓算了算,“二十多天。”
楼清漓点头,觉得这日子过得太慢。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