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汝清眼神有些躲闪,这个她还真不知道,以前都是用鸡毛的,用鸭毛她也是头一回。
“妈,你不会也不知道吧!”杜行舟看着手中枉死的鸭子,不禁感慨,“鸭兄,你真可怜,就这么白白的死去了,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死的物有所值,一定把你吃的干干净净!”
“先试试吧!我看以前西方电视,他们拿着那笔不就是鸭毛嘛!”
“……妈,那是鹅毛笔!你说咱们改天炖只大鹅怎么样?”大鹅贴饼子其实也好吃的,比吃炖鸭子味道好多了。
“嗯,等出了正月,他们去了白,咱们就吃,买只大鹅贴饼子再买只火鸭炖着吃!”
“嗯,再卤上一锅的鸭货!”
“我看你还是去看看有没有猪大肠或是猪蹄吧,这里这些东西可不多!”几个村才有一个屠户,这屠户一天只杀一只猪,明年,明年自己家一定要养上两只猪……
“妈,这些东西在这里不好卖,这里的人都爱吃肥肉,那一个是大肠,又脏又臭一个是猪蹄肉没多少都是骨头,都是人家屠户买不掉自己吃的东西不着急。”
“那也去买,我想吃蹄花了!”
“行,我去买,你泡点豆子,咱们做点豆花一起吃了?”
“行啊!”
说话间,杜行舟就赶着车往左所村去了,那里住着胡屠户一家,这两日三姓村家家挂白,屠户是不会来的,反倒是卖豆腐的小哥跑的挺勤快的。
今天才刚下雪,地还不怎么湿,这路特别的好走,也就两刻钟的时间就到了胡屠户家,杜行舟正想拐进去,一想到她妈说的,村里家家挂白,自己家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吃肉,又转了驴头回家去了。
“你不是买肉去了?怎么啥啥都没买?”马汝清这会已经把鸭子清理干净剁成小块放在炖锅里炖了,这炖锅不大,一只鸭子放不下,只炖了半只。
“买啥啊,现在去买,回头前后几个村子都知道咱们娘俩嘴馋,大家都在服丧,咱们家大鱼大肉!”杜行舟苦着脸说,这人言可谓啊,自己想守寡,弄一块贞洁牌坊给孩子以后撑腰用,就不能坏了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