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品质也只有传说级，等级也不高，最高是23级。”

“理论体系目前还有很大的拓展空间。”

“根据寇东教授他们所说，目前理论边界大概能够支持大众炼制三类史诗融合，这是他们的上限，至于江尘......他的上限，目前还看不到。”

“但一定比大众的理论上限高出非常多就是了。”

狄阳也是发出感慨，说道：“真不知道，怎么会有江尘这样的怪物诞生。”

不过。

在说完之后，狄阳也是嘿嘿一笑，说道：“幸好，江尘诞生的地方是我们龙国，而不是其他的国家。”

“要不然的话，还真是令人头疼。”

一旁的赵明诚也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显然，对于狄阳的话很是认同。

......

曹建中的讲课的重头戏已经结束了。

接下来......

则是问答环节。

提问的基本上是狄阳、赵明诚这种接近圣阶的炼药师。

而那些前来学习的炼药师学生，则是全神贯注，提着耳朵听着双方的问答。

一般来说。

讲课之后最精华的部分就在这里了。

因为，高阶炼药师都没听懂的地方，你肯定也是不懂的。

而随着基础性的问题被解决，高阶炼药师提出的问题，则开始变得深入起来。

到了这里，那些等级只达到了中阶的炼药师学生，理解则开始渐渐吃力起来，有些听不懂了。

到了后面，表情甚至出现了一些迷茫。

不仅是曹建中教授的回答都听不懂，就连狄阳、赵明诚他们提出来的问题也听不懂了。

就像是在高数课上，你低头捡了一下笔，再继续，就感觉老师讲的东西变成了天书。

此刻。

这些炼药师学生就是这样的感觉。

唯一能跟上的学生。

大概......也就只有江尘了。

甚至，江尘也提问了。

这一刻，就连哪怕不是炼药师的学生，也能清晰明了的看明白，江尘的天赋，有多让人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