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归扶起她的脸，语气温柔缱绻，“阿宁，看到了吗？我眼里的情，皆为你而起。”

“师兄你……”宋宁纾心一跳。

祁砚归低头，吻上她的眼尾，肆无忌惮道，“我对你的感情，不是单纯的师兄对师妹的感情，而是……”

“一个男子对女子的感情，你懂吗？”

宋宁纾下意识地阖上眼，长睫轻颤。

“阿宁，我心悦你。”待宋宁纾睁开眼，祁砚归问，“阿宁呢？只把我当师兄吗？”

还未等宋宁纾回答，祁砚归抱住她的腰，搂着她跨坐在他腿上，低头，“我这么抱你，阿宁可觉得厌恶？”

宋宁纾手抚上他的胸膛，他的心跳，好快！

被他侵略性的目光注视着，宋宁纾对着他的眼睛，认真道，“师兄，我的道心乱了。”

“因你而乱。”

“阿宁的意思是什么？”祁砚归的声音染上笑意，循循善诱。

宋宁纾看了看他，扶着他的肩膀，忍着羞意靠近，在他的脸颊落上一吻，“师兄，我亦心悦你。”

祁砚归的眸中猛然间迸发出耀眼的色彩，下一瞬宋宁纾便被拉进了他怀里，“阿宁，再说一遍！”

宋宁纾仰头，“我心悦你。”

“阿宁，我很高兴。”和她额头相抵，祁砚归叹道。

还好，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