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酥:“哦,谁杀谁还不一定呢。”
离谱,为爱痴狂的不理智的疯子。
生身,不过是作为她的工具,这个工具给他们带来威胁了,就要被毫不留情地杀掉。
非得要她手刃所谓父母的他们。
濮阳明虞这就知道是她杀了濮阳政迎了?
因为那句她不死濮阳政迎就得死,所以先入为主认为就是她杀了濮阳政迎吗?
“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濮阳政引离开。
纪寒酥看向濮阳行风,“你不是濮阳政迎的儿子吗?怎么还和濮阳政引交情挺好的样子?”
“引家主人好,在我数次快死了的时候伸出援手,我曾以为他有所图谋,后面发现他只是单纯比较宽厚。”濮阳行风回,“但他也不是什么滥好人,他帮谁不帮谁,自有自己的一套准则。”
一行人上了飞行灵兽的后背,返回。
江岁:“我们要原路返回吗?”
“重新探路要多费时间,原路返回是最合适的路线。”莫颂云道。
“那就得再经过濮阳家附近了。”
半个月后,一行人被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