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歇自由穿行在阵法之中眼中杀意盎然,埋伏的几人见势不好纷纷跳出来与之战在了一处,心中暗惊也不知是哪里露出了破绽叫这小魔头发现了他们。对方分明是冲着他们而来,若继续待在原地不动必死无疑。只是他为何不去寻主人开刀?
非是钟歇不去而是不能,他可感知到这几名随从的存在却无法探知淮谷所在之处。方一交上手他便知这几人不过喽啰而已,再仔细一看这些人的长相,先前可是在那群拦截之中人见过,没想到竟然躲到了这里。如此一来更坚定了他心中猜测,这些人分明就是特意埋伏在此想要暗害自己。
淮谷见钟歇以一敌三仍然稳居上风,暗骂一句手下废物却也不能见他们死在这里只得无奈出手。水珠汇聚化作黑色水柱分别朝钟歇及其手下冲去。
钟歇身法极为灵活,一番闪转腾挪击杀二人后猖狂大笑。
“此阵可不止这点能耐吧,你若继续龟缩在后待小爷杀了最后一人迟早也会将你抓出来,只是场面应该不太好看。”
白瓷碗笼罩下的那群手下见黑水并不能拿他们怎样也跟着纷纷叫嚣起来,大骂淮谷是躲在阴暗处的臭虫耻于见光,又猜测其人长相贼眉鼠目,定是个猥琐矮小丑陋之人。各种言辞极尽贬低之意将淮谷气的不行,水柱顷刻间化作滔天巨浪朝钟歇等人迎面猛拍过去。
此时地面犹如被黑色汪洋覆盖哪里还能看见半个人影,阴冷之气更是犹如实质,形成一片霜雾覆盖在黑水之上,其展现出来的威力不可与对战傀儡时相提并论。
随着阴冷之气的侵袭,被黑水淹没的白瓷碗上逐渐出现道道细小裂缝直至最终分崩离析,被其守护之人瞬间被黑水包围生死不知。
“姓钟的小子不会就这么死了吧?”绿甲仙看的吃惊,不由问道。
不待刘至回答便见一柄金光大盛的巨剑破开黑水而出,飞至半空后停下。钟歇悬立其上不见有所损伤,但脸上不见了笑容,开口严肃问道:“究竟是什么人要与我作对,七宗之内可不曾听过有谁能使出这般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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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谷没想到钟歇竟能安然无恙,看来只凭黑水阵是无法将其拿下了。到底是半步道君之子,身上所携宝物不少。如今局面已是非杀他不可,之后毁尸灭迹再来一招祸水东引想来可保自身无恙,有七宗在前顶缸无论如何也查不到他的身上。
思及此淮谷眼中露出杀意,冷冷道:“天堂有路你不去,地府无门闯进来。本座好意让你离开,你却出手杀我手下,那就莫怪本座下手无情了。”言辞一改先前温和,尽显上位者姿态。
话落无数道细芒自黑水中悄无声息的破出飞速袭向钟歇。
刘至看得分明,那些细芒乃是一柄柄黑色小剑,不过两掌长锋锐无比。剑随心动,受淮谷操控如指臂使。
“没想到你这虚伪之人竟然也是剑修,当真是同道之耻!也罢,使出你的本事与小爷战上一战!”钟歇大声说道,神情中既有鄙视也有难以抑制的兴奋。
他手持本命宝剑朝天一指,只见风云突变寒霜四起,其剑身迅速附上一层白霜也渗出强大的凌冽寒意。脚下巨剑则一化为九,犹如九条游龙在细芒中穿梭将黑色小剑纷纷击落,只是很快黑水中又浮现出更多的小剑朝他攻去。
“巧了,小爷所使的乃是寒霜剑,与你这阴冷黑水倒是有些异曲同工之处,看看究竟是谁更厉害。事到如今你仍迟迟不肯现身,可是顾忌我父事后寻你麻烦?哈哈哈哈,你想的没错且小心着些,无论今日小爷是死是活你都不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