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沈念后退几步来到衪们先前藏身的休息室门口,里面空荡荡的。
他单手撑着门框,冲领头的那个昂首挺胸的破烂木偶抬了抬下巴,示意让衪们进去。
但都不为所动。
听到沈念的好言相劝,那群缩在一起的木偶们又开始了激烈讨论。
“是吗?他可信吗?”
“可他说得很有道理哎,我们又没伤过人,我连一只蚂蚁都没踩死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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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的木偶将双手拢在一起,娇羞地垂眸,右脚脚尖来回地在地上碾着。
“呸,你们忘记戏文里说的了,花言巧语的男人最是不可信,小心落得个红颜薄命的下场。”
那个木偶说完,鄙夷地瞪了沈念一眼,要不是因为属实害怕,还作势要啐他一口。
衣着华丽,裁剪有致,领口与袖口镶嵌着细腻的金边,衣服上绣有寓意吉祥的祥云瑞鹤,很明显的女相装扮。
听到那些木偶乱用成语,沈念抓马地摸了摸鼻子,强忍着嘴角的抽动。
右手紧握着那把锋利的短刀,刀刃在室内的光线下泛着幽幽的寒光,随着他缓慢而刻意的动作,短刀被轻轻地放下,最终静静地躺在他的腿侧。
虽如此,但手腕上的肌肉紧绷,随时准备再次提起武器。
再拖会儿,算算时间,也就两分钟霍军他们就到了。
念及此处,沈念放缓目光,视线落在那堆木偶上时,衪们的谈论声戛然而止,和沈念一起大眼瞪小眼。
还有打头的那个破烂木偶没有眼,但沈念却清楚地感受衪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沈念别开视线。
“这个人啊,他大多数就——”
沈念看过去,衪们立即噤声。
再次别开视线。
“就不可信啊,尤其是男——”
沈念再度故意把头扭回去,如此几下,来回重复,这群木偶就像是受眼神控制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