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角丽谯!云彼丘,你可以啊,居然和她有染!亏你还是四顾门的军师,你有没有脑子?角丽谯那妖女说的话也能信吗?”
纪汉佛被气得笑了出来,“天下第一奇毒无药可解你真的不知道?你要是不知道碧茶之毒有多狠,我告诉你,你听好了!
碧茶之毒普通人中了,一个月就会骨节溃烂,皮肤脱落而死,除非他有很强的内力将毒逼出来。
可它偏偏又是天下最恶毒的散功药物,不仅散人功力,且药力伤脑,重则令人癫狂而死。
给门主下碧茶之毒,你是生怕门主不死啊?”
“大哥,和这种叛徒废什么话,猪狗不如的东西杀了便是。”石水一挥鞭子缠上云彼丘的脖子,想要绞杀他。
云彼丘被勒得青筋暴起,脸色通红,本能地抬手抓住脖子上的鞭子想要扯下来。可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又硬生生克制住了求生的本能,任由石水杀了自己。
纪汉佛狠狠地喘了几口粗气,拉住石水:“等等,我话还没有问完。你先松开他。”
石水厌恶地瞪了云彼丘,不甘心地松了手。
纪汉佛嘶哑着嗓音问道:“门主离开之时,你曾说门主交代,他自己一人去赴约即可。门主真的这么和你说的吗?我要听实话。”
云彼丘捂着脖子,偏头咳嗽了几声,咽下嘴里的血腥味,惨笑道:“没有,我骗了大家。而且也是我故意将四顾门主力引向早已是空城的金鸳盟主殿。
但是,我是真的不知道那里埋了大量雷火弹。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这么做的。我只是不想让四顾门和金鸳盟斗得两败俱伤,没想送弟兄去死的。”
“云彼丘,你该死!”白江鹑气得手都在发抖,一剑刺穿云彼丘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