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呢,琥珀打开帘子迈步走了进来,小脸上乐呵呵的,嘴角弯弯的,眼睛里还有笑意。
“小姐,那银簪子送给三小姐了,三小姐说谢谢您,她很喜欢。”
欧阳蕴觉得她笑的这么开心,不会只为了一句谢谢,“还有什么高兴的事啊,说来听听。”
琥珀也不藏着,笑说道:“奴婢是听到一个好消息,那二夫人,病了,下不来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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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蕴笑骂道:“你这小丫头,人家病了,你这么高兴干嘛?”
琥珀抬着小下巴,鼻孔重重哼了一口气说道:“奴婢就是高兴,她苛待小姐那么多年,她着病了还有大夫看病,又丫鬟伺候,也冷不着,也热不着,可是小姐在庄子上,那年冬天染了风寒,连请医看病的钱都没有,想想我就觉得她该再病的厉害一些,才解气。”
欧阳蕴想了想,记忆中好像是有这件事,寒冬腊月病了,吃了几天药不见好,银子也用完了,屋里别说地龙了,连炭火都买不起了,还是烧的干柴。
是挺惨。
欧阳蕴忽然哭笑不得的说道:“怎么办,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她生病,我挺开心。哈哈~~”
屋子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天刚擦黑,一辆马车慢慢 的往永昌候府的门口驶来,马车上有永昌侯府的标记。
马车里,朱妈妈脸色惨白,双手不停地攥住,放开,攥住,又放开。
旁边斜靠在靠垫上的欧阳若若,脸色绯红,眉梢眼角有一些新添的媚意。
“小姐,这件事。。。。。还是告诉夫人吧?”朱妈妈壮着胆子轻声说道,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嗡嗡。
欧阳若若一样刀子眼神扔过来,小声的厉喝道:“朱妈妈!今天的事你敢说出去,什么结果你自己应该知道!你是我的教养妈妈!”
朱妈妈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哎,造孽啊!
马车在门口停了下来,门口的小厮赶紧搬了梯凳过来放好,马车是不能进府的,主子下了马车,车夫会将马车赶到侯府后面的马房。
欧阳若若软声说道:“让他们抬了软轿来。”,那声音有一种女人的软媚。
朱妈妈正了正心神,努力的压下心里的异样,掀开车帘说道:“传话到后院,让几个婆子抬了软轿过来,小姐上山走的乏累了。”
门口小厮赶忙应了转身往后跑去。
不多时,四个健壮的仆妇就抬了一顶青布软轿过来。
朱妈妈扶着欧阳若若下车,
欧阳若若只觉得,两腿一点力气也没有,腿心之处也是疼痛不已,只得靠在朱妈妈的身上轻轻的挪动身体。
朱妈妈神色淡定的暗自用力撑着自家小姐的身子慢慢挪到软轿上。
几个仆妇一抬腰,轿子就稳稳的起了,然后一摇一晃的往后院走去。
朱妈妈在轿旁紧步跟着,面上不显什么,可是心里像是发了大水,没着没落,慌得想要抓住什么,可是没有任何能让自己抓住安心的东西,脚步都几次绊倒。
后面抬轿子的仆妇还伸手搀了一把,打趣道:“朱妈妈,你和小姐怎么这么累,瞧你走路都不利索了。”
朱妈妈本就扑腾乱跳的心,听到这话跳的更厉害了,好像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一样,朱妈妈下意识的伸手按着胸口,好像这样那颗心就能安静一点。
“啊,是,是啊,今日小姐不是去拜佛嘛,小姐,为了显示心诚,就,就走路上的山,这不是累着了吗。”
朱妈妈说完,拿帕子擦了一把汗。
抬轿子的仆妇和随附和了两句:“那自己爬上,是够累的,咱们小姐怎么受过这等累。”
朱妈妈虚笑着。
轿子到了后院,抬轿子的仆妇忽然拍了一下朱妈妈,小声说道:“朱妈妈,二夫人今日出了事,现在病的下不了床,你看。。。。。。”
看什么?小姐在外回家,母亲病了,是不是要直接抬到海棠苑。
朱妈妈反应慢了一下,说道:“哦,稍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