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刁哥的意思,这一局他们几个领头人不适合出手,必须要有下面的人不要太懂事。老大负责以和为贵,下面的人负责试探、碰撞。
我叫下了大江,和几十个赶来的弟兄商量了下,就带着他们上了楼。
我们哗啦啦一下快速涌了进去,围在那些人前面,我和大江站在最前方。他们有很多人看见这阵势,心慌的站了起来,但居中坐的一个脖子上挂着根大金链子的抬头瞪了他们一眼,那些人就又坐了回去。
我看出他是领头的,对我来讲,无论任何时候,打群架就得擒贼先擒王。
我走过去,他依旧坐在位子上,佯装镇定、纹丝不动。
“带上你的人,从这里滚出去!”
我不善于废话,更不会圆滑。
“哈哈哈!啥道理啊?别人能进来玩,我们就不能?我可是付了钱的!”
“咱就别掰扯了,你们进来是干什么的,你们不知道吗?糊弄谁呢?”
我转头对芳姐道:
“芳姐,把台费还给他们!”
芳姐立马拿过他们的台费,放到了大金链子的桌上。
“哈哈哈!这钱你们要不要是你们的事,反正我付了一天的台费,我就得在这坐一天!你管我在这干嘛!”
大金链子昂着头、叫嚣着。
看来靠言语交涉想要让他们撤退是不可能的了。这年头,做生意最麻烦、最头疼的就是碰上这样的事,面对这样的无赖行径,除了开打似乎别无他法。
但是盲目开打,极有可能他们会趁机将我们的大厅砸个稀巴烂,这真是个棘手的问题。
我在想着,怎么样将他们控制在有限的范围内进行战斗,尽量避免损失。
“兄弟,我们到外面去商量商量吧,你也没必要占着我们场子搞要挟,有什么想法我们尽可以到楼下好好谈!”
我想,先把他们弄到外面去才是上策。
“呵呵,要谈是吧,这边谈就行呀!爷几个这里坐的舒舒服服的,懒得动腿!”
看来他们是不吃这套了,铁了心要在这让我们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