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侏儒故作惊奇道:“咦,韩三爷招惹了谁,自己还不知道么?”
韩谦礼呸了一声,道:“原来又是那对狗男女,竟然连阁下这种人都能搅在一起,也不怕人笑话么。”
那侏儒不以为耻,笑道:“韩三爷这你可就错了,人家名门正派怎会认识我等样人。”
韩谦礼气道:“那你来惹我作甚!”
那侏儒仍是笑道:“只是人家传出话来,要是有韩三爷的踪迹赏银千两,若是杀了韩三爷,他夫妻俩愿为这人做件不违江湖道义之事,若是活捉了阁下么,呵呵。”
韩谦礼道:“那便怎样?”
那侏儒道:“人家夫妻愿意作保,让这人去他门中做个供奉。”
韩谦礼冲着那侏儒身后道:“呸,你们这两个贱人,下的本钱倒真不小!”
那侏儒却不上当,冷笑一声,刚想说话,韩谦礼已经一矮身钻进车内,大喊一声:“跑。”
萧平安已上了车头,他没赶过大车,学赶车的双手一抓缰绳,大喊:“驾!驾!”那两匹马甚是驯良,拔腿就跑。
韩谦礼长吁了口气,心道:“这小猴儿不枉我一番教导,终于开窍了。”
眼前寒光一闪,却是旁边赶车的车夫拿刀砍来。那马正往前一窜,这一刀跟着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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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车夫还待追击,韩谦礼见他身手,知道武功稀松平常,随手摸到个冷冰冰之物,顺手掷了过去,道:“着。”
车夫见黑乎乎一物飞了过来,没等打到脸上已溅了几滴冰水,冷冰冰不知是何物,吓了一跳,慌忙跳开。
那侏儒见到手的鸭子要飞,拔脚来追。他人小腿短,如何追的上。那侏儒跳脚大骂,眼见那大车绝尘而去。
韩谦礼躺在车内,撕下块衣襟,先把胸前伤口包扎了。那侏儒想生擒了他,这匕首只想让他中毒,却没想要他性命,是以刺的不是要害,即便如此,也是失血不少。
他处置了伤处,当下盘膝坐倒,想运功逼出那毒。谁知一提真气竟是毫无反应。他心中大惊,又试了一试,一口真气怎么也提不上来。
他心知不妙,那侏儒毒剑当真厉害,竟让他功力全失,浑身毫无力气,莫非是江湖传言的“十香软筋散”?若是此物,没有解药他只能愈发虚弱。
在伤处摸了两把凑到鼻前闻了闻,果然若有若无的有淡淡香气。心道难怪那侏儒愿意与他闲扯,不肯上前,想是等他毒发软成一团,自然手到擒来。适才自己若是慢得半步,此刻只怕已经落入敌手。
随即心中不住叫苦,那侏儒既是杀手,追踪之术自是了得。那驿站有的是马,怕不要片刻就能追的上来。自己当下功力全失,还不如个寻常村汉,再被追上那定是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