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二人嬉戏打闹的时候,门外却来了位女使。
“大姑娘,主君让你去大堂问话。”
...
前厅
盛弘和王若弗坐在主位上。
墨兰和林噙霜正在下面哭哭啼啼的。
“老太太昨日喊着孩子们给勇毅侯过生辰,却唯独落下了我家枫儿和墨儿.
我家墨儿高高兴兴的拿着礼物过去,却连顿饭都没让吃便被赶了回来...”
就在这时,已经有些显怀的卫小娘拉着明兰来到前厅。
一进来便跪在地上。
王若弗见状,翻了个白眼,但也让人将她扶起,坐在了椅子上。
“你有孕在身,坐着说吧。”
卫小娘坐稳后,看着大娘子道:“多谢大娘子怜惜。”
盛弘:“昨日明儿去参加生辰宴了?”
小明兰似乎很害怕这位爹爹,怯怯道:“几日前,我和大姐姐去给祖母请安,祖母和我说,过几日便是长生哥哥的生辰,让我到时候一起来,热闹热闹。”
如兰也在下面喊道:“某人一直不去寿安堂给祖母请安,当然没人和她说长生哥哥要过生辰。”
盛弘点了点头,看向墨兰道:“呵,你这做孙女的不去给老太太请安,反倒说老太太的不是!”
王若弗道:“我家华儿如儿长柏哪天不去给老太太请安,你不去,还怪人家有事不叫上你,真是稀奇。”
眼见大家都看向自己,墨兰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分辩道:“何曾是我不愿给祖母请安,分明是祖母不喜欢我。”
林噙霜也哭哭啼啼的跟着墨兰的话茬:“老太太本就不喜欢我,我也认了,但墨儿是无辜的啊,墨儿如此懂事,老太太为何不喜欢墨儿,哪怕这样,我也是天天让墨儿去给老太太请安的。”
王若弗听到林噙霜说的话,白眼一翻:“老太太能喜欢你就怪了,之前干过什么自己没记性啊。”
林噙霜仿佛没听到王若弗的话:“前些时日,墨儿身子不太好,我怕她过去,再传了病气给老太太,便没让她去。”
如兰又叫道:“胡说,前几天四姐姐还和我抢长生哥哥送我的毽子呢!”
王若弗:“身子不好还能和如儿抢毽子,这身子要是好的话,岂不是要去上山打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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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噙霜瞪了如兰一眼,又看着王若弗道:“大娘子一直说墨儿,可你又去给老太太请过几次安?”
战火烧到自己这里来,对着盛弘不悦的眼神,王若弗有些慌了,指着林噙霜怒道:“我什么时候不去请安了,前些时日之所以不去请安是因为...因为...”
刘妈妈看自家大娘子说话又开始打结,替王若弗开口道:“前些时日因为大姑娘的事情,大娘子四处奔波,一时间才误了请安,可是每日都会让孩子们过去陪伴老太太。”
盛弘听刘妈妈的话,也想起前些时日为了华兰的事情,家中都忙成一锅粥了,哪有这个闲工夫。
看向林噙霜:“你别老是说大娘子,人家大娘子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就这样都让孩子去老太太那里,墨儿还能和如儿抢毽子,为何不能去陪陪老太太?”
林噙霜见事不妙,梗着脖子争辩道:“弘郎这么说可有些冤枉霜儿了,实在是墨儿前些时日身子不好,若不信,可问东荣,是东荣去外面给墨儿找的郎中。”
东荣听到林噙霜的话,看向林噙霜,却见林噙霜对他使了个眼色。
想着平日里林噙霜也给他不少银子,便开口道:“回主君,确有其事。”
林噙霜见东荣开口,眼中精光一闪道:“刚刚刘妈妈说因为大姑娘的事情,大姑娘不是要嫁入忠勤伯爵府了,嫁妆早就已经置办妥当,不知现在还能有什么事情。”
华兰的事情在盛家只有老太太盛弘王若弗和他们的女使仆役知晓。
他们知道,在这件事没出结果之前,不能和任何人说,免得坏了华兰的名声。
所以在家中封锁了消息,知道情况的女使仆役也都被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