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此时的他脸色苍白，神情萎靡，一看就是遭受了重创，但此时的他眼神已经不似刚才那般，有种漠视生命的感觉，最关键的，是他的眼睛又重新变得黑白分明了。

他有些茫然地环视四周，当他发现周围的一切又变回现实世界时，他就明白他已经赢了。

只不过此时他并不见得有多开心，反而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明白自己付出了什么，也清楚自己将要承担怎样的后果，他认了。

但就在他准备离开这里去找伊莎贝尔时，他又突然停下了脚步，皱着眉头看向天空。

“怎么回事……明明已经赢了，为什么我还是有种惶惶不安的感觉……

是错觉吗？”

……

而此时，在另一处战场上，已经位于黑夜的城市上空突然闪过一道亮光，紧跟着一道裂缝浮现，然后依然是那般风华绝代的雪月心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透过空间裂缝，隐约能看到那个正在消亡的世界里，似乎有一具无头的尸体，正在逐渐破碎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