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没揭穿她,别看她平时柔柔弱弱,性子可犟得很,我要说不让她来,她铁定不愿意。医院那边她又是刚刚毕业去实习,还是在急诊科,长时间请假也很难。
不过这一天连轴转,即便是年轻,身体也扛不住,更何况是在高压的急诊。
我暗自替她心疼,看着她一勺一勺喂过的牛奶粥,也觉得不再香甜。
“萧文,这病房太空旷,我晚上有些睡不着。”
我看着病房内的布置,来了点子:“你要不就在病房沙发上陪我吧。”
“好。”
萧文不带思考,立马答应。
等一切收拾完毕,已经快接近两点。萧文在我的要求下关灯半靠在沙发上。不过我又发现那沙发太短,如果躺下去只能蜷缩着,很不舒服。
于是我又有新的要求:“萧文,你去拿一张单人床,架在我旁边,你坐在那里看着,我更睡不着了。”
“不行的小杨哥。”萧文不出意料地拒绝:“我是夜间护理,必须要看着你。”
“你想啊,你做护理是不是想要病人更好更快地康复?这里没人我睡不着,你坐那看着我也睡不着。”
我开始卖惨:“我已经好几天没安心睡一觉了,好萧文,你就去拿张单人床嘛,就说是我要求的。你放心,只要你不睡着,照样可以看着我。”
我一卖惨,小妮子就心疼了,她虽然不情愿,还是出去搬了张床铺在我边上,又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弄了床褥子垫上。
看着萧文躺在床上,微弱的起夜灯下,她瞪大眼睛侧躺盯着我。
我内心暗自发笑,也不理她,假装闭眼睡着,实则是竖起耳朵听她的呼吸。果然,就这样不到二十分钟,她的呼吸便沉稳而悠长。
听着萧文的喘息,我暗自发问:萧文是不是经济遇到了困难?否则也不至于这么拼命。
我扭头再看看她,决心要尽快问问,可不能给她累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