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鼓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魂不守舍的,像什么样子?怎么,是不是被外边的野男人勾了心神了?”
闵夫人咬着后槽牙,怒目圆瞪道。
看着不争气的玩意,她心里就有股子怨恨之气。
花鼓跟在她身边也有六七年了,也算是她的亲信,可都这些年了也没能真正的顺了她的心思。
她本就起床气来的大,花鼓是知道的,还能这样没眼力见。
怎能让人不气。
花鼓捂着生疼的脸,眼泛泪花儿:“夫人,我,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同您说。”
“什么不知道该怎么说?话都不会说了?亏我前些日子,还觉得你有些机灵劲儿,这才多久又成了这副模样。”
闵夫人顺手披上斗篷,不耐烦的说道。
她的性子,像个炮仗,最看不得这种拐弯的臭德行。
“说啊!”
一声戾吼,声音尖锐刺耳,宛若着数九寒冬的傍晚挂起的冷冽寒风。让人从心底深处,升起一抹寒气。
花鼓打了一个哆嗦,从斜襟里掏出了一枚银色的簪子,递了上去。
闵夫人接过来一瞧,整个脸色当时就黑了下来,手指颤抖:“找,找到了?”
“是!”
“那是好事啊!你怎么是这种表情?”
闵夫人差异的看向花鼓,心里有些不安,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她一把攥住花鼓冰凉的手:“她不好对不对?说话!”
话说完,她长长的指甲,深深的陷入到了花鼓的皮肉里。
花鼓吃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嘶——夫人,我说可以,但是您可千万要冷静一些啊?”
“好,你说。”闵夫人面无表情道。
虽说没什么情绪波动,但是花鼓瞧得出来,她在极力掩饰着情绪。
“夫人,若初小姐是找到了。但是她被毁容,胳膊残了一只,清,清白也被人玷污了。”
花鼓的话,字字句句犹如千斤巨石一般,压在她心里喘不过来气。
“怎,怎么可……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