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想知道你爷爷小时候的事吗?”
“愿闻其详。”
“三十年前,唐慈来到南疆学医,我父亲嫌他资质差,没有收他。不过小慈他毅力不错,赖着不走。后来我便跟他混熟了。父亲不肯教他,我看他可怜就偷偷教他。没成想这些年过去了,他的医术也得到了人们的肯定。”
花想容伸了下腰,身体前倾,眼睛中仿佛有光闪过:“小慈挣不少钱了吧!”
随着花想容的动作,胸前那两座山峰将上衣绷得紧紧的,呼之欲出。
李云洲摸了摸鼻子,将视线转到了窗外,神情略显尴尬:“其实这一路过来,求医的大都是穷苦人家,爷爷根本就没有收诊费。”
花想容咯咯一笑道:“你还小,不懂这些。这穷苦人家是挣不到钱的,挣自然要挣大户的钱。”说着,摆了下头:“像昨晚那黄家!”
这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啊!
“姐姐,你说的对啊。”李云洲看了一眼在那里忙着行医的唐慈,笑了笑道:“看样子,治病救人还是挺赚钱的。”
艳丽女子伸腿踢了他一下,嘴角含笑:“想学吗?我教你啊!”
这话听着耳熟。
李云洲心想学医也不是不可以,可这个世界的功夫太有吸引力。前身练的基础功法,就让这具身体的力量、耐力等已远超常人。
“姐姐会不会高来高去的功夫?”黑炭少年满怀希冀。
“你想修炼?”艳丽女子似是想到什么伤心事,神情有些落寞,转头看了眼车外面的唐慈:“像小慈这样就好,修行界没什么好的。”
“下去帮忙。”
花想容突然失去了谈话的兴趣,将黑炭少年赶下车去。温暖的阳光透过车窗洒入,她的身上如同披上了金色的纱衣,映衬着皮肤如玉般光洁。
下的车来,李云洲来到摊位帮忙抓药。只是今天的药怎么又大又白。
……
……
街道上传来阵阵糖葫芦的叫卖声,淡淡的酸甜味道随风而来,让人难以抗拒。李云洲转头看去,一个货郎正推着小车走过来。估计是看到这边人气旺的缘故。
李云洲买了三根,想了想又加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