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有事直说就行。”
“没事,爹能有什么事。”
“那行,我吃饱了,先走了。”叶霓裳放下筷子,站起身来。
“哎,别急啊!”叶善大将军伸手拉住了女儿的衣袖。
“说不说。”
“我说,你先坐下。”叶善看着女儿,笑道:“爹我最近碰到了个难题。”
叶霓裳看着他不说话。
“你也知道最近的刺杀事件,我实在是没有头绪,女帝震怒把爹批的不行。”叶善低头喝了口汤,继续说道:“如果你那里有线索,你看看能不能跟爹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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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
“哎。”
“你觉得我会说吗?”
“女啊!你可不能不管爹的死活啊!要是我再查不出来,陛下非得治我得罪不可。”叶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放心吧爹,陛下以爹的能力,陛下顶多打你一顿板子,不会真个的治你罪的。”叶霓裳嘻嘻一笑,人就像是飞鸟般飞走了。
叶善气得脸色通红,咳嗽连连,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这个不孝女,明明有那么好的关系,却不帮你爹,真是气死我了!”
“哎呀,老爷你可别生气了。”叶母伸手拍些他的后背,劝说着。
“陛下的板子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可是真的会让人皮开肉绽的。”叶善叹气道。
“杀人事件这么重要,我想她们凤仪卫肯定会着手调查的,不如我们派人跟踪女儿……”叶母建议道。
“跟踪女儿?不行,让人知道我还要脸不!”叶善摇头否定。
“那你想要脸,还是不挨板子?”叶母给出了选择。
“都想。”叶善像个孩子似的,耍起了脾气。
“我看还是让陛下打你的板子吧。”叶母扭过身去,不再理他。
“夫人啊,你怎么舍得呀!”
叶善头大了,堂堂金吾卫大将军,家里这两个女人,他是一个也搞不定啊!
……
……
陈家大院。
绿筠轩。
两兄弟光着膀子,在小院里站着桩。竹林下,一把躺椅,一壶茶,一个丫鬟在添着水。花想容躺在椅子上,不时的喝口水,很是舒服。
外面已经闹翻了天,小院里却是安静祥和。
那天李云洲失去意识后,城卫军的巡逻队终于赶了过来,有人认出陈词是户部尚书的孙子,赶紧通知陈府。陈言得到消息,立马带着人过来将两人带回了陈府。现在救治这两兄弟重要,陈言也顾不得询问原因,只是冷冷的扔了一句,好好调查。
当晚神医来到陈府,一番诊治后。两人身上有不同程度的皮外伤,上药包扎后就没事了。一直昏迷不醒是因为中了一种奇特的毒。
“神医这该怎么办?”王氏守在床前一脸焦急。
“这毒来自西域,虽然我不善毒,但我师门有人擅长此道,此刻就在百草堂。”唐慈起身收拾好医箱,继续说道:“我速速回去,让她前来。”
“那就麻烦神医了。”陈言拱手称谢。
两兄弟醒了过来,并因为要持续排毒,花想容顺利的住进了绿筠轩。
夜里躺在床上的李云洲毫无睡意,对于为什么被刺杀,他也是一头雾水。
如果是冲着陈词去的,那一定是舅舅或者姥爷的原因,谁会跟一个小孩子有这么大仇。可现在姥爷身居高位,刺杀他唯一的一个孙子,那相当于太岁头上动土,谁人会这么大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就算是政敌也不会这么选择,谁也不愿承受陈沭的怒火。李云洲觉得冲陈词的嫌疑很小。
那如果不是冲着陈词去的,那还能是冲着自己来的?
李云洲到现在还是没有想通,是什么人会刺杀自己,一个小秀才有什么值得刺杀的?
若是有的话,那也是近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