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些东西让我知道你的身份一定不简单,可惜我找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找到你的家人,看到你的眼睛和五官我猜或许你不是老缅人,只是我不想继续带着你找下去了。”
“你敢跟地主抢生意,哪怕旧地主被取代,新地主已经知道了你的名字和住所,他们不会放过你和我,这是你出生时带着的木牌,上面应该是你家族的图腾。”
老乞丐取下被他精心保管的木牌递给野狗,顿了顿继续说道:“你走吧!别在老缅待了,去瞧瞧跨过那边边境线,线那边的国家比老缅好太多,希望你能在那里好好活着找到你的家人。”
野狗低着脑袋,手腕处因为被吊的时间太长,留下了一圈的伤痕,老乞丐没有钱也不懂药理,所以伤口就这么暴露在外。
刺眼、疼得令人想要落泪。
真是奇怪,明明他和老乞丐之间互相都明白,他们之间没有什么真感情,都是在相互利用。
你利用我妄图获得未来的发达,我利用你获得短暂的生存。
可为什么,心,会有点痛。
难道是之前挨打的时候,忘记护住自己的心。
老乞丐注视着野狗脏兮兮地头顶,左手举着的木牌半天没见人接过去,深深叹了口气,将木牌放到野狗的腿上,摸了摸他的脑袋。
“好好活着。”
留下这最后一句话,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窝棚。
他要早点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里,去找新的窝棚捡垃圾。
“啪嗒!啪嗒!”
一颗颗泪珠砸在野狗的手上,咸渍脏污的泪水流进伤口中,刺痛感再次加强,那钻心的痛让野狗脱去伪装,把头埋进膝盖闷声痛哭,右手紧紧攥住那块被老乞丐摩挲发亮的木牌。
等他发泄结束,老乞丐已经离开了窝棚,而新地主派来的巡逻兵也正在往这边赶。
野狗收拾好情绪,摸黑来到边境线位置,找到自己特意留下的孔洞钻了过去,跨过那条自己无数次渴望越过的边境线,回头朝他与老乞丐最后待得窝棚看了一眼。
随后眼神坚毅地看向前方,开始他在此地的新生活。
经过捡垃圾、抢劫、带路、送货这些小打小闹,野狗被当地的黑老大殷龙彪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