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陶顔言没买账,强行扭转了话题:“陛下,这次打算在幽州停留多久啊?听说惠太妃是有名的才女,写得一手好字,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跟着太妃学学写字?”
太傅之女,应该很厉害的吧。陶顔言想找点事情干,打发日子。
贺临璋期待落空,又听陶顔言要找别人学写字,一瞬间眯起眼睛:“何须劳烦太妃,况且咱们在幽州最多待三天便走,三天时间,你能学到什么?真想学写字,朕可以亲自教你。”
陶顔言……严重怀疑这货是太无聊,想强行把自己困在他身边。
于是,一整个下午,陶顔言都被迫跟贺临璋挤在一个马车上,贺临璋不知从哪里找了一本字帖给她,让她先观摩字帖。
“陛下,这字写的真好看,是哪位书法名家的作品吗?”陶顔言看着隽秀端正的字迹赞叹道。
贺临璋唇角一勾:“是悠归先生的字。”
不知是不是陶顔言的错觉,她总觉得贺临璋的语气中有股自豪的味道。
“不知他的名字是哪两个字?”陶顔言问。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取自香山居士的《长相思》。”贺临璋耐心解释。
陶顔言想了想,确实读过这首诗:“这首诗是不是说思念离开的佳人?”
问完便自顾自摇着脑袋道:“思念呀,怨恨呀,哪儿是尽头呀,美人呀,除非你归来我才会罢休。一轮皓月当空照,让我俩紧紧偎傍,倚楼望月吧。哈哈哈哈,这位悠归先生可能是个情种喔!”
贺临璋望着摇头晃脑笑颜如花的小才人,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他当年被立为太子之后,曾有三年时间外出游历,一方面是为了增长见闻,多看看人间烟火,一方面是先皇要历练他,让他体察民情。
为了方便在外行走,他给自己取了一个化名,就叫“悠归”公子。
当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