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到底,还是银钱不足,银子足够多,也就没那么愁了!
贺临璋自登基以来,实行与民休养生息的仁政,减轻税负,每年征税少了,国库一直紧巴巴的,导致他想去好好提高民生福祉,都无计可施。
之前太后怪罪他治理不善,连小孩子都流落街头,他就拨了一笔银子专门在各地修建救济署,可那说到底还是治标不治本,若是寒潮一来,根本接收不了那么多受灾的百姓。
“先尽最大努力准备着吧。”贺临璋也知道症结就在钱上,不可能一夜暴富,只有先能做多少是多少了。
“还有,发公文给各州县,务必要督促百姓提早加固屋舍,备足过冬的柴火和粮食,尽力自救。”贺临璋吩咐道。
户部尚书点头退下。
贺临璋捏了捏眉心,很是疲惫。先皇当年积劳成疾,四十九岁因病去世,他才十九岁,匆匆接过江山,根基不稳,再加上藩王叛乱,平叛花费了大量银子,这几年国库不丰,其实一直在艰难支撑。
这几年每年都有灾荒发生,蒙城的水灾犹在眼前,没想到又要迎来寒潮了。
一想到蒙城水灾的时候,陶顔言献计献策,还制定了一套应急方案,贺临璋便鬼使神差的带着人去了映月阁。
刚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小锦安的读书声。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姐姐姐姐,好久没吃红豆包了,好想吃红豆包。”小锦安咽了咽口水,一脸期待的看着陶顔言。
陶顔言失笑:“你啊,真是个小吃货。不过我可要给你科普一下,红豆生南国的红豆可不是我们做红豆包的红豆,诗中的红豆又叫海红豆、鸳鸯豆、相思豆,是有毒的,可不能吃。红豆包里的红豆又叫赤豆,是可以吃的。”
小锦安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名字相同,竟然不是同一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