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璋无话可说,他这次在贤妃的事情上确实偏袒了,无可辩驳。
陶顔言眼神坚定:“陛下爱她宠她,最好也好好约束管教好她,臣妾虽然位份不及她高,家世也比不过,但臣妾有仇必报,伤我一分,必十倍还之。”
贺临璋看着她英姿飒飒的样子,手上加深了力道:“好,朕会派人盯牢她,必不叫她再来惹你。那……这几日的气也该消了吧?你都好几日不理朕了!”
陶顔言抽回手,淡淡道:“三日而已,哪里好几日?”
贺临璋无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来看你,你还把朕关在门外,朕前晚气得一宿没睡你知道吗?”
陶顔言皮笑肉不笑:“宫苑那么多,哪里不能睡?这宫里多的是盼着陛下的嫔妃,就说您最宠的贤妃娘娘……”
话还未说完,就被贺临璋拉起来,直接拉进了房间。
“唔……放开,我还生气呢!”陶顔言又气又恼,却怎么推都推不开眼前人。贺临璋吻得又凶又急,她早晨梳好的丸子头也散了,秀发铺开,宛如缎面。
餐桌前,小锦安叹了口气:“说话就说话,还总是背着我说话,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大人真麻烦。”
清风取回手稿,刚好看见自家婕妤被陛下猴急的拉走,眼神闪着八卦的光。
她朝明月看一眼,明月眼中带笑:“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泡一壶茶,等会儿李总管过来,怕是要等一等的。”
都进房间了,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哎呀,别吻那里,我今天还要见人的!”陶顔言避开一丢丢,用手推着这尊大神。
“你晚上早点回来,朕等你。”贺临璋喘着气,很不情愿的把人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