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斧所劈下的范围,左右宽达十丈。偏偏后退的道路,荀欢的法剑早早已经戒备。此时的黑袍修士暗怪自己先前托大,此刻则是致自己于无路可退之境。
既然避无可避,黑袍修士便取出一面小盾。这小盾初时不过巴掌大小,被这黑袍修士祭到半空迎风便长,眨眼间便长成一张数丈大小的巨盾。
这盾牌虽是挡住了劈山符的攻击,但是劈山符所携带的灵压却是完完全全的被黑袍修士承受。黑袍修士身上宽大的黑袍在灵压下鼓起呼呼作响,其面上面具也是在灵压之下寸寸崩裂。
当劈山符灵气渐消之时,黑袍修士身上黑袍渐渐恢复平静。但其面具之上的损伤却是无法再恢复。
黑袍修士虽是遮挡的快,但荀欢仍旧是瞥见一眼。在黑袍修士的左脸颊处,面具已然损毁。
露出面具之下似女子般的肌肤来,但这黑袍修士的面部却并非处处白净,而是一大片面部隐约可见骇人的伤疤。
荀欢也只是匆匆瞅见一眼,便被黑袍修士以宽大的黑袍遮挡住。荀欢心中想到:“此人莫非是鬼修?若非如此,此人的面容如何解释?但此人所散发出的灵息却的的确确属仙修正道。”
荀欢的这一番攻击,令黑袍修士略显狼狈,似乎是激起了黑袍修士的愤怒。黑袍修士再也不是先前那般温柔的攻击,其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灵压瞬间暴涨。即使是距离数十丈之外的荀欢,仍是一瞬间被压制的喘不过气来。
感受到黑袍修士一瞬间的爆发,荀欢先前的自信被瞬间摧毁。这等实力的对手,任凭荀欢手段施展,也伤不了分毫。荀欢所能做的,便是尽力拖延自己失败的时间了。
而宁道中在连番的消耗之下,此刻只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此刻能够保护自己的,便也只有自己了。
荀欢,取出灯盏,欲将红娃娃收起。却听闻红娃娃自言自语说道:“此人应是修行遭到反噬,这才损毁了容貌。但是也并非无法可解啊?为何却不寻法治愈呢?”
红娃娃言语虽轻,但怎奈此刻针落可闻。红娃娃所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进入二人耳中。
荀欢听来,也不过是当做闲话。可在黑袍修士听来,却是如同五雷轰顶一般,又如同初春生出的第一支嫩芽一般美好。
荀欢趁机瞧去,黑袍修士浑身颤抖,就连握住法器的手也在不住的抖动。良久之后,黑袍修士才平复下来,用尽量平稳的语气问道:“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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