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对谢兰讲：“小兰，我在饭桌上，把你弟弟骗你爸爸，用便宜涂料充当好涂料赚钱买传呼机的事情，都跟我们亲属讲了。”

旁边29号摊位的王凤向秦风竖起来大拇指：“小风，你真是爷们儿！”

秦风没有搭理她，王凤看秦风不说话，又对谢兰说：“那个洪海涛也是我们东北人，他媳妇是足疗店里的足疗小姐，还有一个上小学一年级的女儿。”

谢兰问道：“王姐，你没有孩子吗？”

王凤笑了起来：“呵呵，我有两个姑娘和一个儿子，都在东北呢，我的大女儿都10岁数了。”

谢兰吃惊地问：“王姐，你今年多大了，怎么孩子都10岁了？”

王凤满不在乎地答道：“我今年26岁，16岁就生孩子了。”

谢兰又问：“你生三个孩子，你们那块计划生育不管吗？”

“咋不管呢，我们东北农村第一胎是女孩，经过申请三年后是可以生第二胎的。可是我的第二胎还是女孩，公公婆婆都要抱孙子，还让我生，可是生第三胎是要罚款的。我的公公就托关系花钱，把我的二女儿鉴定有残疾，就可以生第三胎了。还好第三胎是个儿子，否则公公婆婆还得让我生！”

谢兰挖苦道：“这年头，只要花钱什么事情都能办到，那如果没有钱咋办呢？”

王凤撇着嘴：“没钱就跑呗。我们村子里有很多超生的，有钱就交罚款，没有钱就把家里值钱的东西抵给他们，家里实在是都罚没了，那就跑，全国各地一边跑一边生。”

谢兰生气地说：“生那么多孩子干什么？让你们生你们就生，他们都把你们当成生育机器了，你们还有尊严吗？！”

王凤乐了：“什么尊严不尊严的，我们女人就是专门给男人生孩子，这是我们每一个女人的责任。”

谢兰无奈地摇了摇头：“王姐，我真是为你感到悲哀。我只生这两个小宝宝，不管他们是姑娘还是儿子，我以后都不会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