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朱望文居然连连点头,“你说的对,今日是我们失礼了。以后我和袁兄一定和睦相处,亲如一家。”
朱夫人惊讶的眼睛都快掉下来,明明是儿子催自己来袁府找事,怎么突然变卦了。
朱望文装作彬彬有礼,又向顾静宜道歉,“是我唐突了,还请顾小姐见谅,日后一定登门给你赔不是。”
顾静宜像是躲苍蝇一样向后退,“你,以后不许出现在我面前。”
朱望文假装没听到,女生都是口是心非,说“不”就是“行”。
“起驾。”朱望文吩咐一声。
那八人去抬担架,憋得脸通红,费老大力气才将朱望文抬起来。
“告辞,日后再会。”朱望文从衣服下面拿出折扇,做作的扇起来。对着顾静宜一眨眼,自认为含情脉脉。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顾静宜捡起一片碎瓷,向朱望文的担架掷去。
瓷片打断木杆。
“砰”得一声,朱望文从担架上掉下来。身上的绷带本是为了假装伤势严重。
只是松散的缠了一圈,下人去扶他。满身的绷带在混乱中变得越来越紧,朱望文被困的结实,根本爬不起来。
因为找不到绷带的端头,最后一个小厮用匕首把绷带割断,才把朱望文解救出来。
“切,这不是能走吗,装什么瘫痪。”袁智毫不留情的吐槽。
“往后这种人不许放进府里,直接打出去。”顾夫人让人赶紧关上大门。
李氏看着两个儿子,似乎有话要说,却不知如何开口。
“嫂子,我和静宜去园子里散散心。”顾夫人看出来了,立马拉着女儿给他们母子腾地方。
房内,李氏问道,“你们在学堂受欺负,怎么不告诉母亲呢。”
顾夫人去了老太太那里,两人陪老太太聊天,十分开心。
等到晚饭时分。
李氏出来,顾静宜看到她眼眶红红的。
双胞胎倒是看不出来异样,和往常一样。一左一右坐在顾静宜身边,不停的给她夹菜,“姐姐”喊个不停。
吵得她脑子嗡嗡响,只想把耳朵塞上。
第二天一早。
双胞胎早早起床,练完拳法后就来找顾静宜。
顾静宜还没起床,于是两人就在门外喊“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