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这样骗自己我也没办法,人家三口人看起来就是一家的,山长水远还带在身边的女人,一个妻子,一个妹妹,很合理啊哈哈哈哈哈”
“你给我闭嘴!”
那边还在吵,总感觉他们好像在说我,可是我已经开始打起了哈欠,他们还要吵到什么时候,像小学生那样,唉,怎么最近总是这么困呢?
这样想着,我果然又睡着了,那半朵大花从我松开的手滚落了,精美绝伦的花瓣沾染着灰尘。
灰尘覆盖着世上的颜色,把黑夜带到这个世上。
而我梦里也是黑夜的景色,但是却绚丽梦幻,游乐园的摩天轮闪耀着,各种灯饰也闪闪发光,整个城市也点了灯。
那笔直的公路,车流不断,那繁华的商店街,人来人往。
而我,是俯瞰着看着这一切的?
往那边近一点,心里这样想着,好像就往那边移动了,身边被风包裹着,那风有节奏的放送着,来自我的一双翅膀。
太豪华的梦了吧!我居然长了翅膀。
我悬停在空中,左顾右盼好奇观赏着我的翅膀,是黑色的,柔顺光滑,月光的投影,让上面闪烁着细碎的七彩光尘。
我抬头望去,月亮就在不远,扑扇着翅膀,我往那月亮去了。
我深深地打了个哈欠,耳边感觉好吵,那种人来人往的,人的说话声或笑声,我往前一下坠。
哎呀,头好痛,我硬是把橱柜门撞开了,我揉着惺忪的眼睛。
天已经黑了,点起了灯,炉火还在烧着,但是碗碟似乎少了很多,应该是做好几轮菜了吧。
我想了一想,放下了我一半的海贝到那个盒子里面。然后连忙离开了厨房。
幽幽长长的走廊不像往常那般幽暗,而是每隔一小段距离便挂上了红色的灯笼,那好看的流苏摇曳着。
整个小庙变得光亮起来了呢?
怎么总是睡一觉,世界的样子就换一换呢?
我张望着一路的灯饰,一路顺着弯曲的长廊移动着,遇到分岔的道,便本能地望着那人声喧嚣的,看着前路更光亮的地方。
“莫离?”
“诶?谁在叫我。”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转过身去,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女孩眨着圆圆的明亮眼睛,灯火把她的脸衬托着越发可爱,肉呼呼的脸上的红晕自然极了。
“你,你不是那天晚上受伤的姐姐吗?你还好吗?”我连忙走过去,仔细盯着她的肩膀,她已换上新的黑衣服,干干净净,服服帖帖的,看不清状况。
“我没什么大碍了,你还好吗?听说你晕了,昏睡了很久,比我还久呢?”她微微地展现着笑容,那笑容沉稳而优雅。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松了一口气,“不过说起来我最近总是感觉很困,无端端又昏昏沉沉的样子,我都不知道那天是怎样和你到了那里的。来救你的那个姐姐说我们在悬崖底了,说你像是被攻击了。应该是你救了我吧,肯定又是我昏昏沉沉地惹到什么了。”我下意识地用了‘又’字。
蔓蔓却只是看着我,好像欲言又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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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一日夜于某门没关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