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谁念零散婆娑梦

“有。”

“既然有,为什么这样做的时候会被认为是自私,会被指责”

“有权并不代表会被理解或安慰。”

“是这样啊,那等于生气是没有用的,说出来也是没有用的,最后一切还是如数遭罪在自己身上,而一开始陈述,就又是自私了。”

“你可以不和他们说”

“为什么要和他们说呢?”

“都不是一个世代的,不是一个处境的,不是一个语境的”

“你觉得牺牲了很多的,他们不认为是牺牲”

“因为那个世代人人都没法获得满足”

可,

“生命足够长,所以可以选择自己想做的吧!”

“生命很短暂,也不妨碍选择自己想做的吧!”

“这两个人接下来会怎样?

“谁知道,生命足够长,反而会一直逃避,拖延,对峙吧!”

只,

“我最近经常做梦?”

“做噩梦?难道是副作用?”

“不知道,只是一直梦到有关他的场景”

“嗯?”

“最近会想,如果当时继续在一起,那会怎样?”

非,

连幸福也会害怕。

我的理解大概是,害怕幸福的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当下这一种平和像是会漏完的沙漏,像是有限制时长的魔法,或者药效只有一阵的药,或者不知道为什么就会结束掉的,命运。

小心翼翼,诚惶诚恐,局促不安,

困,

所向往的,是我陌生的,是我未曾体验过的,所以难以描绘。

与人的互动感,情感的进展,

新问题,没有体会过爱情的人,应该如何描绘爱情,

对爱情不抱希望的人,又该如何写完一本爱情小说。

爱情小说里面应当有爱情,应当有爱的真实幻觉,应当是真实的两个人的故事,对此陌生的我,甚至对热闹的常规友谊也陌生的我,如何完成一本充满着爱欲与友谊的小说。

所以,会有浓重的抗拒感,是因为,不熟悉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