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越来越日常,暖萸的脑子也越来越清晰,她疑惑地把手机从耳朵移开,望着显示屏上“凌寒”的名字。
“做梦吗?好真实。”
“暖萸?”
“哦哦,我在,我在。”
“又生病了吗?”
“嗯嗯,今早起床后感觉喉咙又痒又痛,浑身难受,我就去医院看急诊了。”暖萸乖巧地回答。
“有打吊针吗?”
“没有,医生就给我开了药,我刚刚吃了就睡觉了,然后你就打给我了。”
“没有吃东西吗?”
“好像忘记吃了,说起来桌面......”暖萸想起来桌面的零食,一些场景在她的脑海里从模糊逐渐清晰。
“凌寒?”
“嗯?”
“你是那次为我看诊的凌寒医生吗?”
“对。”
“你是那次带我去打吊针帮我付药费的凌寒主任吗?”
“是。”
“昨天晚上送我回家的是你吗?”
“是。”
“那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