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人多,许蛮蛮怕自己表情露馅,被人当做精神病,于是把围巾提上来捂住口鼻,只露出上半截的眼睛。
一直到下半夜陈铭从睡梦中惊醒,看着黑漆漆的车厢,脑子还有点迷糊,
许蛮蛮听到一个包袱,正乐着呢,察觉到动静看过来,“大表哥,醒了?”
“唔……几点了?”
这乌漆麻黑的怎么看得清手表?车窗外连月亮都看不到,问了小金,现在是凌晨2点45,
“估摸着下半夜了。”
“我睡了那么久?这么长时间,怎么不叫醒我呢?你也累了吧。”
“我还好。”相声越听越兴奋,哪里会困。就是干坐着腰酸。
“我去洗把脸,待会我来守夜。”大冬天就这样,上厕所比较频繁。
“好。” 许蛮蛮从包里把手电筒掏出来,“车里有点黑,带上手电筒。”
等陈铭打着手电筒回来,许蛮蛮也准备睡觉了。
书包里的东西被她换成了小抱枕,搁在桌上,把脑袋放上面,比干趴着要强一点,至少不会脖子痛胳膊嘛。
第二天早上,许蛮蛮去卫生间洗漱完,在推车的乘务员那一人买了两馒头,灌了半水壶热水,这就是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