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玉附和道,“可不是吗,那些工农兵前些年看着还挺厉害的,现在跟子初一比,那真是拍马都赶不上,
我看啊,还是蛮蛮这些正经高考的好,至少他们是有真东西的,学的也扎实。”
自家老公和孩子都是正经大学生,陈美玉对厂里那些坐办公室指手画脚的工农兵,一万个看不上。
“唉,小铭你们大一的时候学校闹的那一场,不就是前面工农兵那几届的学生鼓动的嘛?”三婶卢美华问。
陈铭才点了个头,叶蓉就道,“可不是嘛,闹得邪乎呢,先是占着时间不让孩子学习,后面直接动手了,血糊糊的,听说可吓人。”
这事当初回来,陈铭就跟爸妈说过,所以叶蓉也算是知头知尾。
陈美玉问,“建民他们学校好像没闹这些?”
卢美华说,“哪里没有,一样整得邪乎,半夜查寝不让人家好好睡的,动不动这个处罚那个处罚的,只是没像小铭和蛮蛮他们学校闹那么大而已。”
一屋子人话题又歪到单位的工农兵大学上去,一个个说得,好像是自己亲身经历了一样。
反倒是几个小辈,已经拉着金子初到对面开了牌局。
一直到八月底,陈铭、许蛮蛮、许建国、金子初四人才收拾东西返京。
孩子出发之前,陈美玉对孩子千叮咛万嘱咐,“建国,到了京市要听你姐的话,在学校好好学习,没事别乱跑,别给你姐添麻烦。”
对着许蛮蛮又说,“囡囡啊,有什么事都交代你弟做,千万别累到自己,要是建国不听话,你就给妈写信,到时候妈过去揍她。”
金子初也没落下,“子初啊,这几个孩子都劳你照顾了,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