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馨却叹了口气，道：“我只是没想到该怎么跟她说。总觉得直接说，太显摆了，怪难为情的……而且，上亿的税……我总有种不真实感……”

路安之道：“上亿的税是我的，你和晓琴是上千万。”

“……”

张素馨又沉默了一阵，“这下不真实感更强了。”

路安之拉着张素馨的手在沙发上坐下来，摸了摸张素馨的头发，安慰道：“有什么真实不真实的？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没事的。”

张素馨道：“可是……分成不是还没到手么？我总害怕是假的……万一是假的的话，我们现在告诉我妈，到时候分成下来，岂不是太丢人了？”

路安之捏了捏张素馨挺翘的鼻子，道：“你啊，太纠结了。”

张素馨拍开路安之的手，道：“别乱捏。”

路安之道：“又不是假的，怕什么？我还能捏坏了不成？”

张素馨被路安之这么一打岔，转移了注意力，才放松地笑了起来，笑盈盈地白了路安之一眼，道：“万一是假的呢？”

路安之道：“那不可能。”

张素馨道：“什么不可能，万一我去什么医院做过手术呢？以前出道的时候，我听说圈里好多人都去整容呢，什么割双眼皮啊、隆鼻啊、削骨啊之类的，应有尽有。”

路安之道：“那是别人。你不可能。”

张素馨道：“我怎么就不可能了？”

路安之道：“你哪里我没咬过？真的还是假的，我能不知道了？”

“你去死！”

张素馨又羞又气，拿起沙发上的抱枕砸在路安之身上。

“叮——”

短信的铃声响了一下。路安之拿出手机一看，是九州电移那边发来的，短信内容是一个附件。标题是：彩铃分成收益明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