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忘记了她正在和一个八岁的孩子和一个搬运工说话。然后她就开始了一场长时间的讨论，就像她在和锻造部的一位同事大师交谈一样。

威廉的回答并不局限于“是”和“否”。他开始慢慢地解释一个外界所知的简单概念，能量容量概念。

人质粘土具有良好的控制能力，但其固有的力量限制了它的使用。当他慢慢地向她解释这一点时，她开始洞察到一个全新的世界。

“如果你这么好奇的话，那我可以让我的主人写一些方法来控制一些难以锻造的矿石，从而从它们身上获得更好的利益，”威廉最后插了一句，“但这需要付出代价，课程。”

“什么都可以商量。”艾琳娜毫不犹豫地答应道，“她想要什么，我都会答应。”

她在这里并没有逾越自己的界限。她确信，如果其他锻造大师处于她的位置，他也会同意。

“没什么大不了的。”威廉淡淡道，“除此之外，我还可以带很多关于如何锻造新合金之类的手册，打造出优秀的齿轮。不过，按照我师父的方法和指导做出来的东西，卖得高价，当然，除去材料的初始成本，我的主人会要求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分成。”

“这个……”艾琳娜停顿了一下，威廉误以为她的沉默是拒绝。

“你要知道，这种方法的价值不仅在于最终齿轮的价格，还在于思维方式本身的创新。”威廉缓缓说道，深刻地解释了为什么他要求百分之五十。

“倒也不是，只是价格似乎有点低。”艾琳娜知道，从盈利的角度来看，这也许是一笔不错的交易，不拒绝。然而她的目光却不是在这笔交易上，而是在威廉身后那个笼罩着神秘色彩的主人身上。

“这样吧，你的主人会拿任何物品价格的百分之五十，不用考虑材料成本。”她决定给威廉一笔有利可图的交易，这样她就能和他的主人建立牢固的关系。

“交易！”不管她有何计划，如果威廉拒绝这样的交易，他就是个傻瓜。 “反正我很快就要见到我的师父了，回去之后，如果师尊同意的话，我就会将功法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