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翠竹轩外的青灯见陆临喻抱着满臂是血的严舒宁出来,他吓了一跳,脑袋里满是问号。
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不是说严舒宁来翠竹轩只是替绿萝认个错的,他家将军嘴硬心软,不放心的前来瞧瞧,怎么还闹出血来了?
见青灯一直杵在原地不动,陆临喻急了,抬脚踹了下他。
“还杵在这干什么?还不赶紧叫大夫来?”
回过神来的青灯赶紧点头应道,“是是是,属下这就去。”
将严舒宁抱回晗月居的陆临喻,发现绿萝不在,只能亲自倒了盆温水,用巾帕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手臂上的鲜血。
清透的水瞬间被鲜血染红,正擦好时,绿萝端着一碗药恰巧走了进来。
见到陆临喻后,吓得双手一哆嗦,碗里的药差点洒了,就在她要偷偷转身离开时,但还是被。敏锐的他发现,他狭长的凤眼眯起,死死的盯着绿萝手中的碗。
“端的是什么?”语音清冷,吓得绿萝浑身一颤。
“没……没什么。”
陆临喻自然是不信,要求她上前将碗放在面前。
绿萝不得不从,磨磨唧唧的挪着小步伐走了上来。
“你生病了?”陆临喻盯着碗中漆黑的汤药,眼底晦暗不明。
严舒宁心中一紧,看着那碗药忐忑不安,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总不能跟他说,这是碗避孕汤药吧?
见主仆俩面色紧张,吭哧着不回答,聪明如他,立马猜到了这是什么。
“这是避孕汤药?”
严舒宁嘴唇微抿,轻嗯一声。
陆临喻冷哼一声,喉结微动,双唇紧抿成一条缝,双眸深邃幽暗,周身的气压急剧下降,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
“把这个倒了!”
“是。”绿萝颤颤巍巍的起身,端起汤药倒进窗前的绿植中。
忽地,陆临喻抬手捏起严舒宁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睛和他直视。
,“日后别再让我看到这个!再让我看到或者是让我知道你在偷偷喝它,别让我对你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