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马车侧面一刀劈了来,方后来一个躲闪,跃进敞开的车舆,另一边又来一人提刀砍来,方后来仰面躺倒,一脚正蹬,将他踢出马上。
方后来缓了口气,急急的拍拍车架:“掌柜的,快点跑啊,他们马上都要赶上来了。”
素掌柜心中暗喜,手中抖了抖缰绳,反而将马往后勒了一勒,速度慢下来一点:
“这路不好走,你再催我也没办法。”
方后来急了:“刚才还不如我来驾车。你这驾车跟新娘回门似的,慢慢悠悠舍不得离开夫家。”
素掌柜又是一阵气血翻涌:“你这嘴巴跟谁学的,嘴巴贱得很。”
方后来疑惑的问:“不能吧,我都跟倚翠楼的评书先生学的。”
素掌柜问道:“倚翠楼、倚翠楼,一听名字就不是好地方。”
方后来摇摇头:“掌柜的,你错了,这倚翠楼是正经的酒楼。”
接着又说:“他楼后三尺,是翠楼,所以取名倚翠楼,东家都是同一个人。
翠楼里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