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后来干咳了一声:“”平川城南青楼颇多。不能这么说。”
“哟,你对城南颇为了解啊。”素姑娘哼哼道,“平时没少去吧?”
方后来也哼哼起来:“就去过一次。在云雨楼遇着一位姑娘,颇为对眼。”
“真的啊?”素姑娘好奇道,“那云雨楼的姑娘,可都是出了名的漂亮又豪放,与你对眼的是哪一位?”
“哟,你也常去吗?”方后来反问。
“废话,我去与你不同,我是去送酒的。”素姑娘面上一红,“你说说看,是哪一个,说不定我见过。”
方后来瞄了她满脸的八卦表情:“说不准,你还与她挺熟。”
“真的啊?”
方后来叹了一口气:“可惜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我只知道,那天我与她你侬我侬,互诉衷肠,一不小心喝醉了,然后......”
“然后呢?”素姑娘追着问。
“然后躺在她床上,她就将我衣服都脱了,用车布裹起来,送回了祁家商铺。”方后来哈哈大笑,往车舆里一躺。
“你作打啊!”素姑娘一记老拳挥过来,却打了个空,气的牙直咬。
素姑娘一头恼火:“你当我愿意脱你衣服,你那衣服上全是刀口,回了祁家商铺,让人见了不免怀疑,当时进城也晚了,衣服也不好买,只能如此。”
素姑娘有些生气了:“想不到,你还记恨着我,故意说这话编排我。”
“你不能找个其他理由吗?非得说云雨楼?”方后来躺在后面翘着二郎腿,得意的问。
“谁叫你将我那酒全丢了。”素姑娘口中唠叨着。
“你看,你这还不是记恨着我吗?”方后来道,“那我也得记恨着你一回。”
“你不会让着姑娘家一点吗?那毛账房可是喊你公子啊,你看你,哪里有半点公子样,小家子气十足。”
“哦,原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