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房子是买的,不用租钱。给这三人,开的工钱又低,就当是雇个看门了。
反正素家酒楼主要做的是送酒上门的活,上门吃饭啥的,愿意来吃,就吃,不愿意来吃,就拉倒。”
“她真这么说?”
“千真万确。”
“她真是个人才,生意做成这样了,她还能在平川三城里,一城开一个酒楼。”
“那还不是因为酒好。不过素姐姐挺忙的,实在没时间照顾酒楼的生意。”史小月道,“我听伙计讲,素姐姐平日里都是早出晚归,白天送酒,晚上酿酒,就她一个人忙活。”
“有时还出远门,常常几天见不到人。”
史小月摇摇头:“平川三城里三座酒楼里的生意,都是各家伙计自己处理,有这样的掌柜,伙计怎能不偷懒?”
“她这么辛苦?”方后来有些吃惊了,“我平时见她颐指气使,嘴里豪气大方得很,我还以为这素家酒楼里面有多气派呢。没想到这副破落光景。”
“我看着都觉得心酸。”史小月道,“我打算跟我哥说说,让他没事的时候就过来帮忙招揽一下客人。”
方后来点点头:“也好。”
两人进了后院,史小月拿了钥匙,将门打开,两人进了门,史小月又将门反锁了。
方后来不解道:“这东西放下,马上就要出去了,还锁什么门啊?”
史小月脸上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冲着方后来认真道:“素姐姐,交代了,这后院东西可贵着呢,让我务必要进出都锁门。”
两人一前一后,继续往里走,后面是片宽阔的花园,只是这花园疏于打理,有些破败。
穿过花园,便是一堵快三丈的高墙。
方后来回头再去看前面的酒楼,从酒楼的顶上,往后院去看,正好被这高墙挡住了,完全看不到内院。
那青灰色的大块墙砖立在眼前,平整端正,砖缝之间几乎细不可见,乍看之下,颇有些威势。
高墙下是一对丈高,三丈宽的朱漆包铜皮的大门,门上四排铜钉,大门上一对铜环有手腕粗,只是有些陈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