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最厉害了,一个打十个。”素姑娘赶紧跟着捧了一句,“哪天我被人欺负了,你得帮我出头。”
“那是自然,我就是看在你平日给我带酒的份上,”刘伯摸了摸下巴上几缕稀疏的胡须,舔了舔嘴唇,“我也得帮着你不是?”
“哈哈,刘伯,你这话里有话啊,”素姑娘撅起了嘴巴,“你是怪我今日来,没有给你带酒吧。”
“你果然冰雪聪明,”刘伯干咳了几声,“就给你看穿了啊。”
“下次保证给你带酒,”素姑娘笑了起来,“前些日子,祁家的货物被太医院和巡城司扣了,我定的一批药材也连着遭了殃,被押在巡城司了。所以耽误了几天酿酒的日子。”
“如今,药材拿回来,酒也酿好了,但是得醒上几日,口味才好。您老且忍忍,改日啊,我即便
自己没功夫来,也定然会让人给你捎上一坛。”
“那这回的酒钱,你得收啊,”刘伯脸色一正,“这都好几坛,没给钱了,你若再不收,我可就改喝别家的酒了。”
“喝了我的酒,那别家的酒你能喝的惯?”素姑娘狡黠地一笑。
“那倒也是。”刘伯挠了挠头,“那我送上门去吧。”
“你可别去,我那酒楼前几日给人借机惹事,砸了一塌糊涂。”素姑娘委屈道,“如今,伙计都散了,里面没人,这几日正关门歇业呢。”
“啊,还有这等事,”刘伯大惊,“平川城里法度森严,出了此事?府衙不管吗?”
“那倒也不是不管,我就没去报官。”素姑娘道,“我之前与你说的,在我酒楼里做工的工匠,倒是有些身手,替我将他们打了一顿,赶出去了,就是东西被砸了不少,暂时也开不了门。”
“明日我去府衙帮你问一问,看看能不能找出来,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刘伯义愤填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