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过去,都没有任何风波出现,冯志彻底安心了,他收拾了东西,驾着马车回了隋州城。
马车刚上官道,就有一群官兵骑马围了上来。冯志内心惊慌,面上不显,急忙道:“我是隋州官驿的小吏,今日要回隋州家中一趟,请诸位行个方便。”
“你就是隋州官驿的冯志?”马背上,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问道。
冯志下了马车,作揖道:“回上官,我就是冯志。”
“你可知我是谁?”那人再问。
冯志抬眼打量了一番,他想起老者的话,内心惊恐万分,“小的…不知…”
“两天前,户部侍郎宋朝赋带着队伍下榻在驿馆,车中官银被盗。你现在要随我回江州受审。”
冯志虽然心中早有准备,此刻也是被吓得腿软,“小的…这就随上官走。”
与此同时,另一队的人骑马而来,领头的人下马回禀:“禀别驾,那些人跑了,属下没有追到…”
贾平看了眼战战兢兢的冯志,嘴角藏起了一抺笑,对那人道:“你带人去驿馆搜查,别放过任何可疑的地方!”
“是。”
冯志脑中不停地在思考如何应对,他将老者给的金子都藏在了驿馆内,那个洞口也被他封了起来,不容易被发觉。
贾平宣布原地休息,带着他到了树林边缘处。
他想起老者的话,不敢主动开口说什么。只期盼对方不会发现他下药的事。
贾平看着神色不安的冯志,严肃道:“冯志,官银被窃一事,你知道多少?”
“小的一直在驿馆内,不知道官银被窃的事…”冯志不敢直视贾平的目光,低垂着头,假装自己不知道任何内情。
“呵呵,有人怀疑你在汤里下了药,配合匪徒暗中盗窃官银,冯志你可知罪!”
冯志头皮都快炸开,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贾平接着道:“吴骞已死,死因有异,应该是被人谋害。本府怀疑,他是被盗窃官银的人所杀,故意制造成了意外。”
冯志十分震惊,他不明白吴骞为何突然死了,江州府衙还怀疑凶手与盗走官银的人有关,这其中难道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难道是老者杀了吴骞,可吴骞在那两日明明是去了清理官道。
在他还未理清心中疑问时,贾平又道:“有人说,在那晚上突然昏睡过去一个多时辰,醒来时只看到你没有昏睡,你要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