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林丛玉不吃高沉奕这一挂的长相,也不得不觉得这张清秀的娃娃脸的好看,她红着脸害羞地劝道:“好了,简沧今日也是心情不好。”
没了骆简沧,剩下的几人也没了玩赏的兴致,一个个也都随之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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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待在府里的骆妙青和骆简沧怎么想,驾着青音的马车也是到了京城。
骆裴元—也就是骆清章的父亲,承袭了上一辈跟着先帝在外打仗立下汗马功劳的府邸和爵位,骆裴元绝对不蠢,甚至算得上聪明至极,只不过他更加赞同守成的心思,上一场的夺嫡之战,骆父没有掺和,也不敢掺和,所以新帝登基后,他们伯爵府无功无过,有后辈自己去争也不错,可惜大概就是这一点,他对自己的嫡长子骆清章极为的用心。
骆清章聪慧,和他幼时相比也毫不相差,而且读书什么的也从不抱怨,对于这个大儿子骆父心中一直是自豪,所以在后面大儿子闹着要去出家之后,他心里才打击越大。
章儿性子倔强,骆父又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为之自豪的长子饿死,也就如了他的愿
所以后来他也反思是不是自己给大儿子的压力太大,因此大儿子才要出家。
骆父后悔着,就将二儿子骆简沧的压力放得极小,学业也没有那么看重,所以骆简沧也就养成了闲散的性子。
骆父又陷入自我怀疑了,是不是自己的教育出问题了,直到妻子林氏温柔的安慰,骆父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在收到大儿子寄来的信时,他无疑是高兴的,但他心里又憋着一口气,不过手下的动作还是快速的,生怕自己脑子有病的大儿子又反悔做和尚,所以去的侍卫他叮嘱了好几遍连夜赶路。
林氏对他的吩咐完全是默认的。
听到派出去的侍卫寄来的书信要到了,骆裴元吩咐着让下人们拦着二公子和大小姐,留在屋里,准备接他们大哥。
当天,被闷在宅里的两人懒洋洋地各自站在母亲林氏的身后,骆妙青小声地嘀嘀咕咕着:“都还没到,至于喊那么早吗?别把我小脸晒黑了?”
“呵,骆妙青你还怕晒太阳啊?这几日吃啥好的了,脸都胖了一圈,少淮兄肯定不喜欢胖成猪的小-姑-娘!”将心里憋着气撒到了妹妹身上的骆简沧贱嗖嗖地对着骆妙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