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别的大事?还有什么大事?年前不都差不多干完了吗,什么年终会啊,职工代表大会之类的。”李祥问。
“年后说是又要换届了,领导又要换一批了。”
“不是吧,现在的李总不是上去没几年吗,这都到了一届任期了?”李祥颇感意外地问。
“今天都在说啊,李总这几年在三公司干的成绩平平,还有一年就满一届了,但是已经有小道消息说李总要往局里走,他再不走,等到明年年底的时候,以他这几年的成绩,到局里也没有个好位置,主要是局里的领导也想他动动位置了,去年一年三公司才有几个新工地,承揽不到业务,他这个一把手还是有很大责任的。”这时李忠国也走过来说。
“不过那都是领导层面的事,跟我们普通老百姓没有多大关系,反正他走不走也影响不到我们。还是多想一下劳务派遣的事,要是真被划进去了,那可怎么办,正式职工变成了临时?那到时候三公司可以说不要就不要,反正你是劳务派遣,算起来不属于三公司的人了,那可怎么办?”王秀丽忧心不已。
“要我说现在操心那么多也没用,只是有劳务派遣这么个事,具体什么标准都不知道呢,按刚才说的,如果是全部子弟都是劳务派遣,那也不止我一个,山东那些一家几个孩子都回单位干了,那要是一家几个全都是劳务派遣,变成临时的,他们能干?而且山东的在局里多的是关系,他们不得去闹啊,等他们闹完之后又不一定是怎么回事呢。所以干脆也别想那么多,等正式文件下来再说。”李祥倒是不怎么在意,反正文件没下来,想了也没用。
“我觉得可能也不会是一刀切,当初子弟安排都是在每年的3、4月,当时都是三公司给安排的,这些子弟都是没什么文凭的。但是当初我们是直接跟局里签的合同,虽然专业不对口,那也是实打实的满足外招的本科学历,是跟外招的学生一起在7月份安排的工作,不可能跟子弟一样。”李忠国慢慢琢磨,说到。
“这都是猜测,他们做了什么决定我们又拧不过,快别想了。什么时候轮到我们家请,在哪家饭店请?我差不多过完初十就要走了。”李祥不想再讨论这个事,岔开了话题。
“吃吃吃,就知道吃,是工作重要还是吃重要?”王秀丽没好气地说。
李祥嘿嘿一笑,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