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了吧?”温礼止咧嘴笑了笑,“当时在花园里,薄夜说那番话的时候,我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拐角的你。”
原来……温礼止他知道了。
“你是来嘲笑我的么?”
唐诗压低了声音,“如果是的话,那么也随便你去嘲笑吧,我唐诗也不是什么拿得起放不下的人,经历过那么多,再失望一次也权当是不痛不痒。一个薄夜而已,他不在乎,我凭什么在乎他?”
“啧啧。”
温礼止双手插兜,站在外面身形修长,“真是一番了不起的言论,我倒是没想过你一个女人能说出这种话。”
唐诗强忍着内心的刺痛,“是啊,我也没想到你一个男人也那么爱多管闲事。”
温礼止被唐诗这话顶得噎住了,隔了好久才磨牙道,“难怪薄夜受不了你,真是伶牙俐齿,怎么不去当律师?”
“我要是当了律师。”唐诗又是一声冷笑,比刚才更冷,“那么我和薄夜的故事从最开始我向他要回儿子的抚养权的时候就结束了。”
女人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因为如果时光倒流重来,我哪怕是死,不会让薄夜碰到我身边人一根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