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听后的白羊试着回应道。
“你个……”
在两人的打闹中,男人们集体朝着后山走去,女人们则是整理好着装静静的跟在旁边。
“他们去哪里啊?”
卡比不解的站在草垛旁,目送着渐行渐远的队伍,眼神也失落起来,那崎岖山路后面可没有香气怡人的烤羊腿。
“谁知道呢”
就在两人准备回去的时候,艾斯在远处长满嫩草的山坡上大声的呐喊道。
“嗨,你们俩,快过来,祭司邀请我们”
远远望去,艾斯小腿以下的部位陷在一簇一簇的草垛中,本就矮小的身躯短了一大截。
“还邀请我们呐,卢卡斯,快点”
跳窜的如一只还没有任何开化的断尾猴子一般,卡比赶快追赶已经走出房屋范围的队伍,最后刹不住车,差点顶撞到了末尾的一个将白色染料突然整个右臂膀的男人。
还在懒洋洋打着哈欠的白羊大展双臂,爽爽的伸展了一下老腰,部落群里,那间黑耀石般的屋子就躲藏在其中,只可惜门口的守卫并没有离开,反倒是多了一位,只见两个皮肤黑黝黝的女子之间站着全身白色素衣的侍女。
上身的衣服巧妙的只遮拦了一个肩头,另一边展露出圆坨坨的肌肤和如塘间流水般锁骨。
那是之前一直跟在祭司身旁的侍女,此刻正警惕的环视这片熟悉的村落,双目如炬,仅是一只飞鸟,一只蜥蜴,都能引起女子的高度警觉。
歌舞队伍由之前的热闹喜庆的舞曲转为悲桑的哀悼,一路上都是男人低沉厚重的嗓音,女人们则是面料悲泣,似那寒霜飞袭,不知道行进了多远,从另一个方向来了另一队人,他们全都身着稻草围制的衣服,男人们用粗糙的草编穿戴在裆部,女人们在那露骨的草衣之下加了一层黑色的布衣。
中间空出大片的位置,用藤蔓枝条编织的篓筐被壮汉子背在身后,零零散散的可以看见人群里有十几个同样的篓筐。
“喂,卢卡斯,快点”
卡比催促后来赶上的白羊,暗红色的剃须上黄色的字母不停的上下起伏,显然这山高水远的路途没有想象中的有趣,更多的是硌脚的碎石,突然出现的蛇鼠,能让脚陷进去的坑洞,让人大汗淋淋的太阳。
要不是今天起风了,还没有走到终点,卡比必要嚷嚷着回去喝水。